看着昏迷在地上的南宫悠，她微笑着，“就让她带着这份回忆度过余生吧。”

笑容有点腹黑。

皇甫帝督在她的眼神下，顿时明了。

现在清洗掉记忆，是便宜南宫悠了。

慕芙蓉更加恶劣的想着，带着愧疚和歉意活下去，又失去玄气……很快，这个人会在现实和幻想中徘徊，以为自己曾经的东西全都是一场梦。

说不定，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两个人没理会变成废人的南宫悠，直接闪身离去……

皇甫帝督没告诉慕芙蓉的是，这是地球，不是圣域，也不是玄武大陆，这里玄气极度稀少。

南宫悠出身玄武大陆，又修成圣阶超凡。他现在毁掉他的玄气经脉，让他沦为废物，成为废物的他将不能自主调节平衡肉身对地球环境的适应能力。

这样的他……最多活一年。

慕芙蓉和皇甫帝督离开后，站在碧罗湾的海边，迎着晚霞，她的脸色很严肃。

皇甫帝督看着她深刻的脸，不由得就将她揽在怀中，“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说的那句话。”毫不反抗的被抱着，慕芙蓉嘀咕着，“历史的必然性。”

怅然无比的看着已经剩下一丢丢的落日。

慕芙蓉叹气，“没有偶然，只有必然。也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立场不同。这样想的话，或许慕小白想杀我。真的是有原因的。我在弥赛亚时期，大概做过他很讨厌的事情吧。”

凡事都需要找个理由。

只有这样想的话，自己才不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