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电视台,苏丹在门口等她。看她从出租车上下来,立即走过去,问:“怎么样?昨天他没怎么着你吧?”
陈之叶委屈地瞟她一眼:“你说呢?”
“不是吧?又被他给吃干抹净了?”苏丹错愕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又摆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说,“也对,住了两个月的院,欲求不满是很正常的。”
“……”
“唉,他腿都那样了,能行吗?”
“……”
“周家奕果然是精力旺盛啊!最高记录是多长时间?”
“……”
她本以为,苏丹至少会安慰她一下,没想到,却语出惊人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垮了垮脸,决定不再听苏丹唠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苏丹仍不死心,一直追在她屁股后面问:“唉,我问你话呢。别那么小器呀,三选一,挑个简单的答一下也行啊。唉……”
陈之叶才不理她,直接进了化妆室,只留她一个人在外面急的叹气跺脚。
*
周家奕这一病,很久没有在电视台露面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忽然提起他来:“同志们,是不是好一阵子没看见周总了?”
“你要是不说,我也差点忘了。他怎么忽然不来了?难道是和褚子欣……分手了?”
又有人说:“有可能,有可能,他以前来不就是奔着褚子欣来的吗?你看现在,褚子欣整天形单影只的,可落陌呢。”
“可是,我看褚子欣这段时间挺高兴的,工作积极性也很高,要真的分手了,她怎么可能一点儿也表现不出来?”
正猜测着,就看见褚子欣端着餐盘远远而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散开披在肩膀上,白色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嗒嗒地响,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有人喊她:“褚姐,褚姐,坐这儿吧!”
褚子欣朝这边望了望,还是走过来坐下,和大伙儿一起吃。
“褚姐,最近怎么没看见周总?”说话的,是台里新分的大学生。她自然不知道褚子欣和周家奕是怎么勾搭上的,只以为是简单的谈恋爱,所以说起话题来,也格外轻松。
褚子欣说:“他前阵子出了车祸,正在家里养伤呢。”
电视台里,周家奕的粉丝有不少,褚子欣这一暴料,立即有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那他伤的重不重?”
“不是酒驾吧?”
“谁的责任?对方是干什么的?赔多少钱?”
褚子欣咬着筷子,尴尬地笑笑说:“我哪知道那么清楚啊?”
有人故意揭她的底:“咦?你们俩不是在谈恋爱?你怎么会不知道?”
“哪有啊,你们可别瞎说,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绯色,嘴角也高高的扬起来,那表情暧昧的仿佛提到周家奕三个字都倍感甜蜜,说他们是普通朋友,自然没人肯信。
“哎呀,别不好意思,以前天天看见周总在门口接你,还不承认?叶子,你和她是一个部门的,你肯定知道内幕。”
矛头突转,陈之叶吓了一跳,冷不妨出了一身汗。她尴尬地看看众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哪知道?”
“那你结巴什么?是不是褚子欣在,你不好意思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做贼心虚?”
陈之叶被逼问的头疼,只好摇着头说:“我真不知道。”
褚子欣站出来替她解围:“你们别闹了,其实我们不过是谈公事。”
“公事怎么不在办公室谈,非要下班谈?谁信?”
结果这样一你言我一语地哄了一个中午,最后谁也没闹明白,褚子欣和周家奕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白倩和韵苗还在争论不休。白倩说:“也许褚子欣和周总还真是普通朋友关系,要不她为什么不承认呢?”
韵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懂不懂什么叫欲盖弥彰?你忘了当初在泰华会馆,她怎么对着周总了那天散席之后,她又借着上厕所的理由,上了周总的车?她其实是故意这么说,好让你们猜不透,你们倒还真上了她的当。”
陈之叶当然知道褚子欣和周家奕之间并不清白,但就像韵苗所说,褚子欣这种表现无疑是给大家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她不肯承认与周家奕的关系,可以理解,但她又并不把话说死,大概也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哪天她和周家奕修成正果,也好在众人面前有个交待吧。
☆、112 又被要挟
112又被要挟
由于压力过大,陈之叶几乎拼了命,每天都累到脖酸背痛,脑子麻木,好不容易下了班,还要侍候周家奕。在医院的时候,他就一直挑三捡四,结果回到家里,他就更是有恃无恐,变本加厉,不但支使她做这做那,还要给他洗澡暖床,她稍稍不满,他就拿债务来压人。
陈之叶顺坡下驴,逼他签了一份协议:陈之叶替周家奕做的任何事,都是有偿服务,报酬以现金的方式结算,即时抵除相应数额的债务。
但整整四百七十万,她就算是上了发条不眠不休,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她被他压榨的苦不堪言,恰好有一天工作太累,情绪不太好,在周家奕颐指气使地指挥她拿文件的时候,终于不耐烦,没好气儿地闹罢工:“你明明伸手就能够着,为什么要让我拿?”
他眯了眯眼:“你有意见?”
她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