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一众宫女太监纷纷掩面而逃。
宁贵妃被剥个干净,皇帝舒服了,她却气得想哭,美背上沾了恶心人的膳食不说,她的发髻直接被猴急的皇帝摁在酸汤鱼的汤盆里,沾了满脑袋的汤!
任凭她怎么挣扎求饶哭泣都无济于事,反而她越是哭得惨,皇帝越兴奋。
宁贵妃悔得肠子都青了。
最后,皇帝还混蛋地把一碗甜汤倒进她那合拢不住的羞耻处,又用碗接住,最后最后,她被掰着下巴喝了那碗甜汤!
宁贵妃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这场由她引起的房事最后成了她的梦靥,头发上的油腻洗了数十遍,仍觉得浑身都是鱼腥味,从此碰不得任何鱼,而她一提起最喜欢吃的百合莲子燕窝汤就会呕吐!
袁皇后听闻宁贵妃呕吐数天,急三火四地宣太医。
宫人震动,宁贵妃是皇帝的心肝肉,巫飚不敢隐瞒,在皇帝耳边轻轻说了。
皇帝笑得合不拢嘴,内阁大臣们面面相觑。
皇帝装作平静的样子,高冷地说道:“皇贵妃身子不适,呕吐不止,皇后已宣太医。嗯,方才说到哪儿了?”
大臣们虽然失望怀孕的是宁贵妃,但好过皇家子嗣凋零不是?于是个个眼巴巴地望着后-宫的方向,都没什么心思议事了。
太医把脉案结果告诉皇帝,一众大臣犹如从云端一脚被踹进茅坑里,义愤填膺地想,没怀孕,你吐个毛儿啊!纷纷上表,凉国公在西凉战事上,伤天害理,劳民伤财,边关百废待兴,凉国公应该为辖地的老百姓出一份绵薄之力,至少得拿个三十万两才能安抚住老百姓们惶恐的心罢?”
皇帝沉着脸,声音没有丝毫变化:“准奏。”
凉国公还不知道他被那群文臣又坑了一把,他此时正在京城门口接霍元琪。
西凉战事对凉国公府的影响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凉国公儿子被恩封为五品武官,凉国公还借此提拔了亲信幕僚进西凉大军任职,成为他的心腹。这些幕僚里,唯独最显眼的智囊霍元琪什么职位都没捞着。一部分幕僚甚至庆幸霍元琪在路上病倒了,远水救不了近火,远在半道上的霍元琪阻止不了大家把军功瓜分殆尽,连渣渣都没给他留。
还有一部分深谋远虑的幕僚,则在观察凉国公会怎么对待这位曾经有过嫌疑的有功之臣。
因此,当大家看见凉国公亲自接回霍元琪时,个个松了口气,有些人就脑补,必是皇帝厌弃霍元琪,凉国公才没有给他正式的职务。
实际上,凉国公能想到把深恶痛绝的姜明月嫁给霍元琪,便能看出他对霍元琪有多厌恶。
凉国公安顿好霍元琪,延医问药,接受了他的感激涕零,又为他举行接风洗尘宴。
几罐子黄汤下肚,凉国公醉态惺忪地搂着霍元琪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道:“元琪啊,你为西凉战事出的力,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我是感激在心,说句大实话,没有你,这场战争咱们西凉大军能不能取得胜利,那可是悬了。所以,我决定,为犒赏你,我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
霍元琪醉醺醺的眼中流露一丝疯狂,随即那疯狂沉入眼底,摇了摇头发有些乱的脑袋,呵呵笑道:“国公爷开玩笑罢?我是个瘸子,怎么配得上令千金!我不信,国公爷肯定是在说醉话,我没听见。”
“嘿,你这小子,还不信我!那你说,你怎么才肯信?”凉国公脑袋晕晕的,面前的霍元琪脸是扭曲的。
霍元琪指了指桌案上的文房四宝:“我只信白纸黑字。”
有没喝醉的幕僚注意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地静了下来。
“你们这些文人啊,就是太谨慎,我是谁?我是凉国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信?你不信,我就给你写婚约书!”凉国公歪歪扭扭地去桌案那边,捏起毛笔,舔了舔墨汁,便开始写婚约书。
幕僚们吃惊,纷纷阻拦,凉国公不仅不听劝,还一脚踹开他们,别着脖子吼叫:“嘿,你们还都不信我?我偏写给你们看看,让你们知道我说话是算数的。”
唰唰写完,一把拍在霍元琪怀里。
幕僚们见霍元琪转眼就成了凉国公的女婿,哪里敢得罪,纷纷上来敬酒,嘴里说着恭喜的话,阻止凉国公写婚约书的幕僚们也装作喝醉了,赶忙退场。
霍元琪喝得零仃大醉,却没忘记把婚约书藏在怀里。
翌日,凉国公的小厮提起这茬儿事。
凉国公呆了一瞬,揉揉僵硬的脸,想了半晌,平静道:“是有这回事。”
“叩叩!”
这时,有人敲门。
小厮开门,一看门口的人,连忙奉上笑脸:“二姑娘,王姨娘。”
王姨娘进门,笑靥如花道:“国公爷吃了一宿的酒,妾身给您送醒酒汤来了,还有几样小菜。”
言毕,利落地摆上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