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有人道:“没人呀,该不会是逃走了吧?”
“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是楼主的人,最好连人都不是,要是楼主知道我们谈论这事,指不定还要拿我们抽筋扒皮呢!”
“天哪,千万不要是‘不是人’,那太可怕了,我们还是回房吧!”
瞬息之间,轻盈的脚步散了个彻底,那一群人来得蹊跷,走得诡异。
陆尚温:“……”
唐豫书:“……”
陆尚温:“包兽衣块(把手移开)!”
陆尚温:“现在我真是太了解你的怀疑了,我甚至都想要替你怀疑了,我真想对那几个人一个扇一个巴掌,这么糊弄人,当我们是白痴吗!”
陆尚温:“不管怎么样,不管她们的意图在哪,似乎我们就只能下所谓的地下三楼看看所谓的‘小星星’了,这似乎是她们想要我们做到的。”
唐豫书皱起眉头,用他那一双可以说话的眼睛告诉陆尚温他不赞同以身试虎。
陆尚温:“哎呀不然就没啥办法了,不如我们上顶楼试试?”
二楼以上毫无一人阻拦他们,当然,顶楼也没人。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果断做了那信路上之说的白痴,下了地下三层。
地下一层还是普通的fēng_liú之地,画风在地下二楼生生转变,生生成了牢房。
两人憋到了三楼,走了许久连根毛都没见着,突然之间冒出了些细微的声音,陆尚温细听,发现那似乎是重伤之人的喘息声,至于为什么是重伤,陆尚温曾经就重伤过,他也在那时无聊到只好研究自己的喘息声。
两人加快脚步,只见一个转角,一个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浑身铁索的中年人倒在地上,唯有轻轻浮动的胸膛告知来者他还活着。
陆尚温四下探望,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人,还是决定摇醒这中年人。
他从怀中拿了一些醒神的药,喂了那中年人,然后再接再厉摇醒了他。
那中年人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见他醒来,陆尚温立即问道:“你姓唐吗?”
那中年人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知道勾玉星君在哪吗?”
中年人仍然点头。
陆尚温一见有望,立即惊喜道:“在哪?”
那人还是点头。
陆尚温迷惘道:“什么?什么什么?问你他在哪,你怎么还是点头?是伤太重不清楚了吗?”突然间他顿悟了,“你就是勾玉星君?”
中年人又是一阵点头。
陆尚温欣喜十分,马上抽出了弱卿剑斩断了中年人四周的锁链,背着他就离开。
唐豫书却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仔细思考,觉得到处都是疑点,马上就拦住了陆尚温:“等等,你就这么相信他?一路如此顺利,你就没想过哪里奇怪吗?”
陆尚温一想,就想放下勾玉星君好好探查一下,此时那勾玉星君却开口道:“小友莫怕,几日前楼里的人就将这里的其他人都移走了,我几日前得一人相助,食下了假死丸,其他人都以为我死了,才放任我在此,就在刚才,我从假死丸缓了过来。而至于为什么一路如此顺利,也许此楼楼主得知我死了,想用此打击你们……”
陆尚温觉得他想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他双目灼灼看向唐豫书。
唐豫书:“先把他放下,别进他一寸。你叫什么,可知我是谁?”
勾玉星君道:“唐宥,字长宏,你……”他似喜似悲,“你可是唐豫书,字可是子犹?”
唐豫书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随后问了几个问题,即使坚强如唐豫书,却也逃不过泪流满面。
人生来必有执念,而世上,唯己不破,唯执念难破。
最后,唐豫书轻声问道:“你可知,当年我们为什么会被株连九族?我绝不信舅父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唐豫书问话期间,勾玉星君被陆尚温喂了几次丹药吊息,他似乎虚弱到随时都会晕倒。
听到这话,勾玉星君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听到这话,陆尚温直觉他要说很久,不由得道:“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出去了再说吗?在虎穴畅饮,别人做得到,我们可不能做啊。”
勾玉星君却摇了摇头道:“我时日不多,不如此时说完痛快,也算了一心愿。”
这件事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从前有一大家,姓郑,主家有两子,世子郑弱卿(陆尚温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剑),次子郑无纶。
后来家主被加罪,本是满门抄斩,太子却在此时逼宫,当上了皇帝,并欲要免去此罪,但此时朝廷上下被先皇明里暗里洗脑了许久,都觉得郑家是一家子的罪孽,强行上谏要皇上照常端了他们一窝,但皇帝辛辛苦苦逼宫就是为了保下他们,怎么肯听话。
最后双方各自退一步,郑家贬为奴隶,无一死伤。
后来郑家却兀自生了变,一家几十人分裂成二十几个派,互相对峙,诗书双卿分裂,郑无纶不知所踪。
皇帝想着他的太子傅,招来了郑弱卿,却发现他当不了侍卫,就只好让他当了太监,反正只要郑弱卿是他的就好了,但郑弱卿心心念念只有他的弟弟,哪里会在意皇帝。
皇帝极其愤怒,与此同时各个朝臣上谏该是时候招妃了,皇帝也许是心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就招了一后宫的妃子(由于一百年前一老头的话,陆家为了延续龙息,安定天下,招来的妃子一般是唐家公孙家的知达女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