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说道:“我去上厕所来着。”
“好的,初小姐。”管家站着原位没有动。
初时在管家殷切的关注下去了卫生间,当然这个卫生间不是楼道另一头的那一见,而是自己房间的这一间,大概也就一分钟吧。初时出来的时候,看到管家还是刚才的站姿,似乎没有动过。
“管家先生,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初时坐在床边,手指在床沿边轻轻地来回滑动,显示出主人此刻的不安。
“夫人请您过去一趟。”管家回复道。
“好的...”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初时简单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收拾好了之后才跟着管家出了房门。跟在管家身后半米的位置,出房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楼道的另一端,没有人,也没有影子,正失望着,便听到了前面的轻咳声,初时回了头。
“请进。”管家站在门口,打开了房门,并没有进去。
初时一个人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书房,里面摆满了书,大多数都是包装精美的,可见主人布置书柜时的用心。小步向前,徐夫人站在窗边,手上端着茶,眼神一直定格在窗外。初时小心地走近,在离着大概三十公分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低低地叫了一声:“徐夫人。”
“来,初时,”徐夫人头也没回,接着又说道:“你过来看看。”
初时向前,站在了徐夫人身侧,看着窗外。正午的太阳烈的吓人,只有树荫下的一小块能够乘凉,老宅位于半山腰,整个山只有徐家一户人家,外面的车道自然也是没有车往来的。初时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场景,找不出哪里有奇怪的地方,也猜不到徐夫人想要自己看的原因,只能够在这等待中又一次地消磨。
“那棵树是他父亲在世时,我们一同种下的。”徐夫人缓缓地开口说道,手中的茶杯已经放在了窗沿上,“前年,刮大风那棵树差一点吹倒了,我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去挽回那棵树,你看,现在你还能看得出它曾经经历过那样一段时间吗?”
初时摇了摇头说道:“看不出,它长得很好。”
那棵树长得很好,枝干繁多,叶子长得很是茂密,已经到了能够为人没提供凉爽的年纪,树荫下跑来了一只小猫,懒散地躺在那一方凉爽之处。初时看不出在那过去的某一年,它也曾经面临着生命的选择。
“是吗?”徐夫人的声音很小,“外人看不出你经历的人生,你只管光鲜亮丽地活着。”
初时什么都不敢回答,她猜不透徐夫人究竟想要说什么。当然,她也没有傻到会认为徐夫人只是想要和自己聊聊家常。
“初时,明天就走吧。”徐夫人转了过来,那双眼看不到任何的难过或是悲伤,如同女王般的锐利,只用下命令的女王,从来不用在乎别人的想法,“这是你应得的。”
一张支票摆在自己的眼前,初时一边觉得很是狗血,一边又不敢直接拒绝这张数额巨大的支票,三秒后,初时开口问道:“徐夫人,或许在我昏迷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
“没有。”徐夫人嘴角勾起了,“你以后想起来了,也全是梦。”
“梦?”初时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字,好像这不是梦,又好像现在的这一切也如梦一般,恍然地自己都无法摸清这现实。
“去一个远一点的地方,别留在这。这是你的工资和安家的费用。”支票再一次摆在初时的眼前,徐夫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后来,初时不知道自己时怎么走出那间书房的,也不知道自己事如何拿着那张支票的,只记得自己问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的问题,“我能够再见一见徐嘉辰吗?”
是徐嘉辰,不是徐少爷。
徐夫人稍微一愣,很快拒绝了初时的请求,“你不能见他,你们两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两再也不会有任何牵连。”
初时点了点头,了然。
次日清晨,初时很早就醒了。昨晚傍晚,司机带来了几个箱子,里面全是自己的衣服,初时一件一件地打开,又一件一件地折回到了箱子里。时间晃到了十二点,手上的输液瓶下午已经拆掉了,初时自在地走在楼道间,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丝害怕,全然放松了。
“初小姐,您该起床了。”门边响来女佣的声音,初时烦躁地应了一声,抓了抓头发,看了一眼闹钟,已经指向了7点,嘀咕出声:“已经睡了五个小时了啊。”
起身穿着衣服,不到半个小时已经吃好了早餐,没有人来送自己。想来也是,这间屋子只见过几个人,一根手指都能数清楚的人数。路过楼下那棵树时,初时竟有了别样的感觉,停在树边,抚(和谐)摸着这棵树,树干有些干,有了些年份的树木,树干上都能抓住时间。初时细细地摸着这棵树,细细地、轻柔地,好像手中正在摸着什么珍宝一般。
“初小姐?”管家打断了初时动作,“会耽误时间的。”
初时收回了手,指尖还留着树干的滋味。也就只有这微弱的瞬间能够感受到了,摸上去的时候竟有一种心跳加速的错觉,树原本是没有什么特俗含义的,是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