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湘琴可是需要人保护的女孩子哦!”
江直树立刻想起不久前那个女人毫无自觉的短裙下的腿,一脚将人踩在脚底下的嚣张模样,挑着眉头冷笑:“未必吧。”
而穿越到了女人身体的某个‘新’袁湘琴,他可并不是个真正的女人,正在野心勃勃的打着主意。
“很好,老子就算是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世界又怎样?”痞气的勾起一边的嘴角,换了身运动服,她打开屋子里的窗户,踩上窗柩,探出头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确定好落脚点,翻身跳了出去。
……
楼盘顶层,金色头发的男生蹲在地上,用最标准的姿势,调整着狙击枪的角度,微微眯眼从瞄准镜里确定目标,直到里面出现了一个穿着豹纹衬衣的肥硕男人。
阿金身旁是个男人,这个英俊的男人没有丝毫关注阿金,享受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围栏,嘴里叼着一只已经抽了半根的烟,轻轻一吸,烟头便猛然一亮。
阿金扣着扳机的手有些颤抖,死死盯住目标的眼睛睁大,额角的汗水滑落‘嘀嗒’一下落在了衣服上,晕染出一团。
他端着狙击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双臂僵硬得像是失去了知觉,小脸煞白。
原以为一切都很简单,但是在瞄准目标的那一刻,他扣不下扳机。
这是在杀人。
阿金忽然有了这样的明悟。
这是……在犯罪!
金发少年四肢僵硬的盘着狙击,脸色苍白冷汗渍渍,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不停的发抖,而他的目标早已不知去向。
左启手上的烟已经灭了,他从唇缝吐出最后一口烟,瞟了一眼身旁的少年,眼中深处闪过一丝担忧。他从小就在这一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痛苦纠结。但是阿金不一样,十六岁接触这一行,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已经形成,他的社会关系稳定,生活平和。
他不确定阿金能否挨过这一关。
在阿金终于僵着身子倒下去的时候,左启适时的伸手一捞,将少年抱着腿弯扛在肩上。
袁湘琴一手拿着棒球棍,对准迎面的人就呼过去,嚣张的大笑:“哈哈哈,来啊!”
铁棍抨击在肉与骨的声音令人齿寒之极,少女扛着棒球棍在黑暗的巷子里左闪右躲,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是放纵的大笑,时不时在拐弯的时候用棒球棍作为力量的支点,随后一脚踏在墙壁上灵活的转弯。
后面是一群拿着西瓜刀的一群壮硕的男人,黑西装与墨镜的搭配让他们的身份一目了然。
“一群渣渣!你们真是一群渣渣!”空中是少女鄙夷的大笑,间或有铁棍划过墙壁的刺耳声音。
“你有种别跑!”后面的一群人粗噶的声音怒喝,“你给我站住!”
看着不远处的一盏路灯,她二话不说准备在那儿解决这群人。
左启扛着人走在暗处,手臂环着阿金的膝弯,一手的手掌按在软韧的臀部。他感觉手下的手感不错,知道肩上的人估计现在还神志不清,他偷偷捏了一把。
啧,这小子的屁股还挺好摸。
将扶在少年屁股上的手拿起来,古怪的看着手掌,忍不住搓了搓指尖,回味了一下刚才的……
夭寿了哦!左启狠狠的甩了甩手,帅气的五官略有扭曲。我可不是死基佬!
“快闪看啊王八蛋!!”少女的声音大叫起来。
左启一看,拿着棒球棍的女孩甩着手里的凶器狰狞的大喊:“丧门星!关键时候竟然有人来搅局!”
“女孩子说话这么难听。”左启脚尖连点在地上快速的后退,眼睁睁的看着那暴躁的女生一下子撞在了路灯上,胸口夹着路灯杆,两坨脂肪汹涌的颤抖了几下,然后猛然将人弹开。
“卧……槽!”袁湘琴捂着胸口的位置恨不得原地打滚,她虾子一样弓着背在原地狠狠地跺脚,龇牙咧嘴的变换着表情。
左启猥琐的笑了两声,韵味深长的在袁湘琴的敏感部位看了一眼,嘴里啧啧了两声,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完全忘了自己是女人的某个穿越者终于缓过气儿来了,狠狠啐了一口,一转身果然看到了后面追上来的一群家伙。
“马德尔法克儿了你个熊奶奶,看老子不草死你们!”像是抖剑一般将手中的棒球棍用力抖了一下,她准备大干一场了。
听到了熟悉声音的阿金立刻清醒了过来,没事儿人似的兴奋大喊:“湘琴!”
他此时还在左启的肩上,屁股猛地一翘,同时将头抬起,转着脖颈,企图看向后面雄风大振完全没有了以前模样的袁湘琴:“湘琴,你怎么在这里啊!?”
他最近一直被左启这个变态佬压榨,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袁湘琴了,现在两人在深夜相遇,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命运的安排?”左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挺翘的臀部上,“你忘记还有我也在这次命运的安排中了。”
阿金屁股上受了一掌,立刻虎躯一震,三观都要碎了:“你、你!”他的脸出现了碎屏的现象。
“死基佬!”袁湘琴不忘在一旁鄙视的吐槽,“狗男男!”
“湘琴……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阿金立刻从男人的肩上跳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袁湘琴,然后立刻发现了正挥着大刀朝这边扑过来的人群,“湘琴,我来保护你!”
“好啊!”袁湘琴立刻答应,转身就跑。
等等,这和小说里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