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得寸进尺啊!你自己看,你不疼不痒的,我,”凌乐喘着气,“我这里有伤啊你懂不懂啊我都叫你别乱动了!”
“我不乱动我让你白吃豆腐啊!”我看着他疼得脸色苍白不像是装的,忍不住有些心虚。
“好好好我错了。”他举起左手作投降状,“麦大小姐我错了。我不该占你便宜。我以后走路离你三尺远,牵手就拿根绳子绑着你和我的手,不牵手,牵绳,抱抱亲亲这种限制级的动作等你成年好不好?”
我又羞又恼,心里明知他是故意说得这么极端可自己又说不过他,于是别过了脸别扭地憋出一句:“我回家了。不要理你。”
“我送你回去。”某人立马跟上来。
“你还是回家擦擦药吧。躺着养着去。”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怎么总见到你挂彩。这脸,啧啧啧。毁了毁了。”
凌乐听我这么说,一张俊脸顿时黑了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危险地眯着眼睛:“嫌弃我?嗯?”
“呵呵呵怎么会呢。”我皮笑肉不笑地看他:“我怎么会嫌弃自己的眼光。只是,”我毫不掩饰地打击他,“看着还蛮解气的。”
“嘁。”凌乐也没恼,松开手直起身来不屑地碰了碰脸上的伤口说:“不解气我可就白费力气了。等着这笔账,以后老子跟他们慢慢算。我实在太低估跟风狗了。”
我突然到张恺起先好像说,今天来找凌乐麻烦的人并不是苏妍喊来的,疑惑地问:“那些人是借着苏妍的名头来找你麻烦吗。其实根本不是苏妍的朋友?”
“嗯。”凌乐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受伤吧。医院那次。”
“记得。当时夏野忘了带钱包,让我送去的。”
“哈?”凌乐惊讶地看着我,“原来小野说你不是因为我来的,是真的啊。我以为他逗我呢。”
“……自恋狂。”我不屑地看他一眼,“那然后呢。跟这伙人有关吗。”
“应该是了。我看其中一个人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跟那次有点像。”凌乐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以前结的梁子太多了。”
“……”我心里有些后怕,打架这种事离我的生活太远我想象不出来,但是凌乐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只会打打小架的人,万一出事怎么办,忍不住就嘟囔着,“以后别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