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的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果然像是执行死亡的刑场,这里每一处都透露的死亡的腐朽气息!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了那传说中更恐怖的囚牢。
被人扣押着,推攘着,她被迫踏进去第一步的时候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
木头看着她的表情,笑道:
“放心吧姑娘,等下我会让他们手脚利落一点,速战速决,不会让你死得太痛苦。”
囚牢中央有一个恍如白昼的奇怪工艺品,大片大片的光亮汇聚成如月光的模样,一点一点照亮了整个阴暗残忍的牢房。
很奇怪的布置,就像某种诡异的祭奠仪式。
最特别的是那月光的环绕之中有一个女神的雕像,那女子穿着上古宫廷神族才有的绝对精致的高贵服饰,长长的及地裙白,雪白色的铂金腰带,双手打开,圣洁而温婉,像是这黑暗里永恒不被惊扰的光明力量。
苏寒忍不住诧异,那女神像的面容为什么会和自己那么相像?这里的每一个人想必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吧?
为什么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带着那么一点匪夷所思,跟寻常所见截然不同。不过是一个沾染血腥的腐朽牢房,设计一个这样的完美工艺品做什么?有病么,还是吃饱了没事干。
苏寒看着那个女神雕像发起了呆。直到她的背后再一次传来了神秘男子冰冷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那人不是要处死她么?不是已经走了么?怎么跟萧陌一样反复无常。
只见神秘男子用手指了一下女神像后面的恐怖刑具,冷冷地说道: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回答,今天晚上这里躺着的就将是你冰冷的尸体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苏寒反应迅速的淡淡说道。
神秘男子静默着沉思了一秒,飞快地来到她跟前,然后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的声音终于有那么一丝丝破功兼不耐烦:“你好像不怕死是么?!”
“不是我不怕死,而是你根本不会杀我。”苏寒扬了扬眉,很肯定地下了结论。
“哦?”神秘男子眯了眯眼睛,声音突然低沉了很多,好像透露着一丝赞赏,又有着一丝很明显的嘲讽:“呵,女人,你不会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吧?”
“当然不是。”苏寒的眼睛一派镇定,像是无波无澜的深潭,“我只是突然明白,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何必大费周章大惩小戒不断恐吓,不断带我看不同的恐怖刑场。”
神秘男子一言不发地听她说完,竟微笑起来:“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你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倒真是让我意外。不过,即使不杀你,想要彻底折磨你的方法也有上百上千种。例如说——”
他微微偏了偏头,指着她的身后。
苏寒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见木头领着一个浓妆艳抹抽着烟的女人走了进来。
神秘面具男子的笑容变得别有深意:“知道她是谁么?我会把你交给她来调教,直接送到我手下的夜店,身体力行的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如何?”
“随便你。就算是去夜店当服务生,干苦活,也比天天在这里看着你的这张面具好。”
“啧啧,故意装傻?让你去,可不只是让你干活这么简单,那里更深的肮脏和黑暗相信你一定会睁大这双眼睛,永生难忘。”
“那也比天天在这里看着你这张面具好。”苏寒面无表情地重复。
“是么?”
神秘男子咬牙切齿地扔出这句话,就对着那个抽烟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老女人对他毕恭毕敬,恨不能直接跪下来给他磕几个头。
可是,相对于手下人的殷切,神秘男子的态度却冷到了极点。
没过多久,那个抽烟的老女人就在木头的带领下拿来了一身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透视装,态度恭敬地递给了神秘男子。
怎知神秘男子竟然直接又将那件衣服扔到了苏寒的身上,冰冷如锋地说道:“去换上!”
苏寒的肌,肤太过白皙,加上一头长发又极其乌黑透亮,任何颜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那抽烟的老女人为了取悦那总是戴着面具的神秘少主,直接凶狠地拖着被打了针、没吃饭、有气无力的苏寒来到临时用一块很是透明的幕帘搭建起来的更衣室。
苏寒极力挣扎,一定也不配合,最后却还是被人强制换上了一件低胸的玫瑰红收腰窄裙,裙摆只险险的盖住她的臀,一头长发全部挽了起来,露出性感的雪背,裙子的布料是透明的一层薄薄纱衣,穿在苏寒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和蛊惑。
干净与庸俗的完美结合,像一朵黑暗里盛放的带刺玫瑰。
那可恶的神秘男子故意让她穿得像个舞女,让她赤着脚,双手又重新戴起了手铐,手铐上那长长的铁索就像一条绳子,最后竟然直接牵在了面具男子的手中。
这些人的眼神充满着欲念,把她当成一只卑贱的宠物狗,但即便如此,即便被毫无尊严的对待,苏寒迈出的每一步脚步都姿态端庄翩然,就像囚牢正中央最尊贵的女神雕像。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指指点点,她都像是穿上了得体素雅的衣服一样不自损自伤,孤傲地仰着头,平静如水的眼眸中空无一物地被面具男子一路拉扯着,前往下一个不知是怎样灾难的地方。
她不受干扰的清澈眼神似乎让面具男子很不愉快,仿佛她是不知羞耻不会脸红的夜店女郎。
他拉扯着她故意加快了脚步,害得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