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有艾滋病,还是算了吧,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桐雅白端起一杯红酒,小咪了一口:“路上您这说的是哪句话?我不过是想跟你商讨商讨某些事,你也很感兴趣的事。”
她四两拨千斤的说道。
陆琛言哪里不知道她为什么找自己,他佯装很感兴趣的样子:“哦,我很感兴趣的事情,什么事不妨说说。最近生活十分乏味,实在找不出什么有乐趣的事情,正好你来了,无妨咱们就乐呵乐呵。”
听到这话桐雅白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想来这个男人虽然平时很不着调,最近跟以前完全变了一个人,可是她相信他的头脑,还是没有变傻的呢,他还是能猜到自己为什么找他。
“如果苏锦笙死了,我有什么好处?”桐雅白都目光变得阴鸷,看上去就像一个毒妇人一样可怕。
“哈哈哈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陆琛言笑得十分狂傲不羁,只是笑着笑着,眼角就溢出了泪。
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可能这一刻的他,是从来没有人看见过的吧,无论任何人。
“听说你最近很缺钱说吧,如果你能帮我完成这件事情,你需要多少钱我看一下这件事情有没有商量的余地。”桐雅白淡淡的靠在冰箱外面。两个食指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女式香烟。
“呵呵,你觉得我现在还缺钱吗?我能用钱砸死你。”陆琛言笑声很大很大,可是这笑意却一点都不达眼底,目光中透着一股浓浓的狠辣。
这是带着毁灭性的笑声。
“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如果自己有一天是怎么死的,哦是被钱砸死的,可能我睡觉都会笑醒吧,陆少还真是会开玩笑呢。”桐雅白在电话这端佯装娇笑出声。
看着她那惺惺作态和我实无刻不在扭动的水蛇腰,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没有诱惑力,只觉得一股浓浓的恶心。
“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知道,没有必要在这里说这些客套话,怎么合作说清楚吧,谈的来咱们就谈谈,不来他们就拜拜。”显然陆琛言已经没有和桐雅白周旋的意思。
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
甚至开始反感起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想找一个合作伙伴,现在却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令人憋屈。
但是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他不由得耐着性子跟这个女人说话:“有什么意见就说出来,或者咱们见上一面,可能有些话在电话里面说有些不方便,你觉得呢?”
桐雅白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od,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要和我见面,就不怕你家夫人吃醋啊?”
她用打趣的声音回答道。
“别tmd废话,老子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你他妈再废话一句,咱们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陆琛言低声对着电话这边呵斥了两声。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炸毛的公鸡,浑身都是刺。
桐雅白捂嘴笑了笑:“我去,我说大哥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生活这么无聊,咱们不就是需要开开玩笑吗?好了德尔咖啡店,15分钟后咱们见面吧。”
说完她像一个女王一样,把电话直接掐断不给电话那端已经炸毛的男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对于陆琛言,他觉得就是皮囊,长得还可以,身材一般,商业手段一般,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女人为了他死去活来,想想还真是不值得呢。
想到桐雅白,陆琛言此时此刻,拿着自己手中的手机,他将自己的手机换成一把刀,如果真的是一把刀,他真的很想在桐雅白脸上划上几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下限骚浪贱的女人。
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他已经不想用语言形容了。
15分钟后,两人来到德尔咖啡店,只是见了一面两人便互看不爽,但是谁都没有说出来。
桐雅白聊了一把,自己刚刚去做了造型的头发:“我准备了一个计划,他现在不是咱们公司的副总吗?我准备在上班的路上动手伪造成车祸,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她淡淡的询问着。
陆琛言听到这个主意,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件事情你确定能做到天衣无缝吗?”不是他要怀疑这个女人,只是因为这个女人说的主意,他一听就是馊主意。
实在不敢想象,要是失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种无形之中的憋屈感,再次朝自己的心头袭来,他将面前的咖啡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说实话,和这个女人说话,他觉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很想站起来走人,想着是自己提供的这个消息,他便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桐雅白敏感的发现了陆琛言这个小动作,她暗自揣测了一下他的心思,不由得冷冷开口:“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或者说你觉得我拖你的后腿了?你不看看你现在自己这个德行,你以为靠一群富婆你就能功臣名就?陆琛言你未免太天真了些吧?”
她的声音无比讽刺,这人真是给几分薄面,他就开始开染房了。
本来是不想说这些了,但是他实在是太让自己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