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红潮的脸颊,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无声地邀请他,宫澈终于忍不住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故意不褪去她的衣服和装扮,撩起她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从后面直入。
这一夜他比平时都要粗暴和持久,身下妖娆妩媚的女人像个撩人的妖精,不论试过多少次,他仍然对她欲罢不能。
在季安安一次次的求饶和哭喊中,宫澈终于依依不舍的结束了。
他抱着怀里泪水涟涟的娇软女人,温柔地吻遍了她身上的每处角落。
和她越水乳交融,宫澈发现自己对她的依恋越深,这个女人身上藏着无数他不知道的惊喜,每次都能让他满足不已。
例如某天他在办公室办公,季安安端着下午茶进来,直接坐到他身上用嘴喂他吃水果,手一直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撩的他身下几乎要爆炸。
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原本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他的办公桌里面,只有宫澈一人可以见到她。
进来的人是公司的刘副总,他正在和宫澈商讨一个项目。
就在宫澈听的聚精会神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拉链被人悄悄拉开,随后被包裹在了一片柔滑温润中,他舒服地打了个激灵。
沉浸在极度的愉悦里,宫澈紧紧攥着拳头,死死咬着牙帮,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人觉察到了端倪。
刘副总发现对面的男人面容突然变的很扭曲,似乎痛苦中带着愉悦,他不禁问道:“宫总,你身体不适吗?”
“没什么,我只……”
正当宫澈想硬撑着回答刘副总问题时,桌下的女人偏偏不让他如意,突然使坏,加大了力度。
宫澈舒服地说不出话来,只得急促地朝刘副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突然被劝退的刘副总一脸莫名其妙,但他还是遵从老板的意思退出了办公室。
刘副总刚出门,宫澈便拿起手边的遥控降下了所有窗帘,锁紧了办公司门,随后他将桌子下的娇柔女人一把拎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推到宽阔的办公桌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几下。
“啊……痛……痛。”季安安痛的直皱眉。
“你还知道痛,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说完,宫澈便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办公桌上,对着她刚刚使坏的嫩唇狠狠地吻去,又咬又吮,直至她嘴唇完全红肿。
“下次还敢不敢?”宫澈放开她的嘴,居高临下地问道。
“不……不敢了……”女人声音娇软无比。
宫澈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狠狠按在办工桌上疼爱了一番,可能是第一次在除家里以外的场所,新奇又刺激,宫澈连着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她脚软的根本走不了路。
于是下班后,大家都看着万年冰山脸的宫总怀里抱着羞怯不已的季安安,女人柔弱无骨地搂着他的脖子,一张小脸满是红晕。
从此宫澈在公司多了新的形象——宠妻狂魔,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对季安安宝贝的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
这天季安安接到一个电话后便一直沉默无言,这让习惯了她平时闹腾样子的宫澈突然有些意外,不禁问她:“怎么了?”
季安安迟疑了许久,缓缓说道:“刚刚……是医院的电话,医生说……她很可能撑不过今晚,她一直想……见你一面……”
宫澈当然知道季安安说的是谁,他面容阴沉,一言不发。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算了。”季安安试探道。
“你呢,你想我去吗?”宫澈目光转向她,认真地问道。
季安安一时语塞,半响她徐徐说道:“我只是不想你将来会有任何遗憾。”
宫澈低头不语,表情似是在沉思。
过了很久,他突然拿起西装外套朝季安安说道:“走吧,你和我一同去。”
一路人两人都沉默着,很快便到了宫母的病房外,宫澈迟疑了几秒,还是牵着季安安的手大步走了进去。
宫母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她比上次季安安见到时更瘦了,全身几乎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看起来羸弱无比,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由于化疗的原因,她的头发也都被剃光了,微不可闻地呼吸声让人怀疑她是否还活着。
季安安主动走到她床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姨,你的儿子宫澈来看你了。”
听到这句话,宫母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露出浑浊的眼珠,紧紧地盯着病床前伫立着的高大身影。
宫澈目光冷漠地看着床上气息奄奄的妇人,神情看不出喜悲。
宫母伸出形如枯槁的手,想拉住宫澈的衣角,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妇人的手颓然地垂下。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往事,嘴里喃喃自语道:“他还是……不肯原谅我……”
说完这句话,她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突然一旁的心脏监视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