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把胀痛的火热推进那销魂蚀骨的密处里,低声笑了两声。“今天,你可真热情……”
菲恩羞红了脸,“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嘛……”
随后,甜腻中略带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响起,在小小的客厅里萦绕回荡,隐隐约约的还能传到二楼去,让某些人听的还算清楚。
低头看看身边睡得呼呼的塞西,隆美尔打算靠右手解决男人必要的生理要求。动作还不能太大,再把那只给吵醒了……
做男人难,做个好男人更难,做个不打扰老婆睡觉自己丰衣足食的好男人……难上加难!
隆美尔关上卧室的门,楼下那些不雅的声音终于消失了,而塞西也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打了个哈欠,含糊道,“菲恩……”
“他和曼施坦因在下面谈事情。”隆美尔吻住他,解解馋。
塞西眨眨眼,睡糊涂的脑子艰难的转啊转,终于想到这个“事情”意味了什么,顿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哎呀,这么心急这么火辣这么带感,好想去看怎么办!
隆美尔扶额,“你安分点,行吗?”
塞西一脸无辜,“哎?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隆美尔无奈,“你那点小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塞西做崇拜状,“呀!隔着被子都能看到我的心,你这双眼睛比x光还厉害啊!”
隆美尔,“……”
我忍!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曼施坦因在呆了将近十天后,还是要回柏林了。塞西以为菲恩又会像上次一样闷闷不乐,没想到却见他亲自送他到火车站,还心情愉快的挥手再见。
塞西悄悄问隆美尔,“是不是伤心过头,傻了?”
隆美尔赶紧捂住他的嘴,见那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这边,才无奈的轻声说,“请闭上嘴,好吗?”
塞西掰开他的手,不情愿的扭过头,不再理这个野蛮人。回到公寓,菲恩趁隆美尔出门买东西,溜进了对门的卧室。
“怎么了?”塞西坐在床上养胎,见他鬼鬼祟祟的进来,很是好奇。
“好像没什么动静,”菲恩摸摸自己的肚子,紧张道,“我做了些检查,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办?”
塞西捶床,“这不到一个月呢哪会那么快!不是还有两个月吗,让曼施坦因尽可能的多来几次不就得了!笨死了!”
菲恩一想,对哦!自己因为太在意太紧张,所以忽略了这个问题。
塞西抱着手臂,嘟囔,“曼施坦因看着多精神一小伙子,在这方面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菲恩眨了一下眼,“长相和精子成活率有直接的关系吗?”
“……”塞西干瞪眼,憋了半天才喊道,“你是医生啊!这还用来问我么?”
菲恩:“……”
好吧,孕夫最大,不要招惹他啊招惹他。
过了圣诞节,就正式迈入了1913年,整个冬天塞西都在温暖的室内休养生息,闷得他就像发霉的蘑菇,但隆美尔禁止他外出,因为这个冬天下了好几场雨雪,外面道路上很难走,怕他和孩子再出点事,那自己也不用活了。
塞在扒着窗户等啊等,总算等到了四月份,而他的肚子也大了很多,虽然不像一般妇人那种臃肿肥胖,但也够看了,菲恩那边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搞得塞西现在一看见曼施坦因就往下面瞟,怀疑这位长得人模人样的贵公子是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这让曼施坦因感觉压力很大。
两位毫不知情的小攻君对神神秘秘的小受君表达强烈怀疑,但又被他们瞒得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