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伺候了。”白涅把姜汤端给安令惟,嘴里却说,“别的小姑娘,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哈哈哈哈哈对的我们若愚还是要伺候的!”
“走了,”白涅顺手抓起床上的吹风机插上电递给安令惟,“把头发吹干再睡,要不然头疼。”
“谢了,”安令惟送他出去,一边腹诽了句,“口嫌体直。”
“跟我哥编排我呢?”晏若愚擦着头发出来,“没用哒,那就是个妹控。”
“还是特操心的那种!”
晏若愚听见白涅让安令惟去吹头发,冷不丁想起常望宇头发湿答答看她在电脑上折腾那两幅画的样子,又鬼使神差想到他早上刚练完舞、一身汗靠在墙边上,特别性感。
嗯,怪不得迷妹那么多。
晏若愚喝了姜汤,吹干头发,钻进被窝和山东大汉挤在一起,“睡到两点半。下午去水车园。”
去完水车园又让江哥开车去阿西娅吃羊羔肉,安令惟嫌戴着手套不方便,直接上手撕,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地不让沾在脸上,后来就不管不顾糊了一脸油。
江哥转过去问晏若愚,“你没给这丫头吃午饭吗饿成这样?”
一个大写问号好吗天地良心!中午那顿肉蛋双飞的牛肉面三小姐真的只吃了面!安令惟绝对没亏着!
“江哥,”晏若愚清了清嗓子,“这货吃相不咋地是她的错吧,你因为这个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就不对了,嗯?”
“那必须的,”江哥立刻正色道,“掌门姑娘说的对!不能对掌门姑娘进行人身攻击!”
掌门姑娘?
安令惟好奇地看向晏若愚,后者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晏若愚对江哥的“识时务”很满意,撕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但我还是要义正言辞地强调一下,我没有人身攻击。”
“闭嘴……”晏若愚抬头看天花板,深切体会到四十五度明媚的忧桑。
“走吧,一会儿赶上高峰期就回不去了,安宁离麦积山路远着呢。”
安令惟喝着牛奶鸡蛋醪糟顺口问了一句,“什么路?”
“磨叽山炉。”
好的吧。
烂轴罚是真真滴涩费。
江哥把二人送到麦积山路,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跟进去。晏若愚明白他的担心,拍了拍他的肩下了车。
“等等,”江哥从车窗里递出来个小盒子,“东西带上。”
晏若愚挑眉,很是戏谑地看了他半天,“我哥让你带给我的?”
江哥讪讪地笑了一下,“小鱼儿,别闹。”
“没闹啊,”晏若愚继续逗他,“不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递的么,我哥让你带过来你就听啊,不知道推回去?”
江哥磕巴了一下,求饶似的看着她,“别为难我了,你再不接让旁边那丫头看见了不知道误会成什么样呢。”
这倒是,晏若愚想了想关于排长的那个乌龙,随手接了盒子,然后想了想,“你过几天,国庆假过去以后,去我们学校本部找个人。”
她把排长的名字和院系告诉他,“你去见他,问问他有什么要叮嘱的,或者直接领他去见我哥。”
国庆小长假,排长应该会回家看媳妇儿,最近肯定找不着人。等他回来再说吧——安令惟居然会以为她撩了排长,妈耶,三小姐是那样的人吗!
安令惟下车见她半天不过来,有些诧异地回头看她,咦?
“咦什么?”晏若愚从盒子里取出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颇为好笑地看她一眼,“我又有男朋友了?”
“不是,小鱼儿!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要这么多戒指干什么!”
“小点声,这么多人呢,”晏若愚懒洋洋地压低声音,“为了不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臭男人身上,虚度光阴呗。”
安令惟愣了几秒,瞪着晏若愚的眼神十分怪异,半晌冒出一句,“那啥,性,冷、冷淡啊。”
咳。晏若愚非常努力地没让自己摔个大马趴。还好,叫来的那帮二愣子不在这儿。
这并不是之前那枚开口的高山流水五弦雏凤银戒。
抢眼的是硕大的羊脂玉。待凑近细看,只见那镶嵌着羊脂玉的戒托有些特别的纹样,一上一下对应,好像是两个篆体的汉字。再看戒环,也并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环,而是两只鸟一左一右将身体连成个环。不过这鸟大约是象形化了,并不能十分明显看出是鸟,只是两侧的翅膀明晃晃在那里教人知道。
“这鸟也太不像了,我都没认出来,”安令惟吐槽了一句,就算忽略这两只奇奇怪怪的鸟,她还是觉得这戒指哪里不对劲儿,就找不出来在哪。
“鸟?”晏若愚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你看那翅膀,那是鸟能拥有的翅膀吗?”
“不能!”安令惟大声回答她,“所以这两只鸟长的太鬼畜了!”
晏若愚抽了口气,“我求你了动静小点儿……这不是鸟,是神兽白泽。”
“白泽?”安令惟迷茫地看她,“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