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液体就是从珠子中涌出来的,再次涌动之间,这岩浆液就已经流在了花瓣上的暗槽里头,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朵怒放到极致的火莲,这火莲一砸在了地面就迅速的爆了开来,只听一声巨响,在火莲周围的尸傀被炸了个四分五裂,再无爬起的可能,而那火莲喷ji-an出来的火焰,一缠到尸傀的身上就再也扑灭不下来。
这些被点着的尸傀,燃烧的迅猛灼人,一触及别的尸傀,那尸傀也因之带上了不可浇灭的火焰,这七个凶莲锥在不同的方向造成尸山火海之际,就听红衣男子扬声一句“跑”
白衣少年当即也不犹豫,在这一片焦灼滚烫的烈焰之中竟是直挺挺往着谢阮的方向跑去,手中提着一把寒意深深带着红色血液的宝剑,面上诡谲的勾起了一抹笑,身上本是雪白的衣裳上沾染了红色的血迹,看起就是一个十足的杀神。
谢阮的面皮抖了抖,一张与谢枕一样的面上露出了一丝退缩,继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加大力度吹他的玉笛。
而烨离的表情却是一副错愕跟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他是万万没想到他的徒弟会冲着那男人的方向提剑而去,他刚刚让他跑的意思,是让他随便的找个出口先跑出去,这样,他才好无所顾忌的跟这个不知来路的男人打上一架。
哪成想会是如今这番情景,徒弟抢了师父的工作。
当即快速的向白衣少年掠去,边高声喊道;“错了错了,徒弟,我不是叫你往那里跑”
可那白衣少年竟像是听不到一般,充耳未闻,还在往前面走去,直到身影被尸傀遮住,他听不见吗,他当然听见了,但他也明白他家软绵绵是要去干什么,要他自己一人先走,还不如让他先砍谢阮几刀,虽是不能立即封了他回去,砍几刀也好泄他心头只恨。
谢阮见自己的尸傀是不能再用了,只好不再执着的吹奏他的笛子,随手将玉笛掷在地上,不见一丝心疼,在他的好弟弟要提刀砍他之际,快速的向后退去,从芥子中拿出了一把望岳弓,当即拉满以术法为箭,往对他走来的少年直直的s,he了一根箭矢出去,银灰色的箭矢划破虚空,朝着谢枕的面门而来。
白衣少年不甚在意的拿起手中的剑刃挡了一下,那银灰色的箭矢在接触剑身的那一刻,就化成了细小的碎片,消散在了空气之中,不见踪影,谢阮的表情一抽,自感自己的势是造不下去了,又用更快的速度不断的搭弓s,he箭,银灰色的箭矢却也是以更快的速度接触剑刃之际便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而这时的烨离因为要避开路上的尸傀,且因尸傀众多,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徒弟那么一瞬间的异变,当他掠至徒弟的身后就见一柄银灰色的箭矢正要穿透自己徒弟的面门,当即高声喊道;“小心”又快速的来到徒弟的面前,反手挡开了那把箭刃,转过头看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心有余悸。
而那被反手挡开的箭矢被那一下攻击,竟是向原路反弹回去,一路势如破竹,势不可挡的穿透了谢阮的胸口,谢阮手中的弓箭立时掉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抬眼看了谢枕的方向,眼神里就差写着你可真能装几个大字。
谢枕正被自己的软绵绵上下打量,自是没空理谢阮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烨离检查好自己的徒弟确是完整的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教训一下自己不听话没带脑的徒弟,就听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居然胸口中了一箭,判断时间伤势,这才明白是自己刚才那反手一箭给刺了个透心凉。
一下子,也不再去教训自己的徒弟,反而开始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他那一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给伤到,怎么看都觉这其中必有y-in谋。
未待烨离想明白其中得关窍,更加匪夷所思得事情也发生了。
只见谢阮正面爬在地上,身体上面用法力写出了几个苍劲立体得大字,上书;“不要杀我”
烨离三观骤裂,大能都是这么有骨气的吗?
☆、第五十八章
一处依山傍水仙云缭绕的地界,从上空俯视这里只能见着地界里有一小座独立的茅草屋,茅屋不大但胜在小巧干净,外头还搭了一块地的小亭子,上头铺着稻草,下头用的是竹节制成的亭身,亭子里还放着一张案几,几把凳子,案几上放着一壶刚烧开不久的茶水,正冒着袅袅香气,看起来就是一个适合提前步入养老生活的好地方。
这壶茶本是谢阮用来陪烨离唱大戏的临时道具,但很遗憾的是他还开场没多久,双方就已经打的不可开交,想来这时要再邀烨离喝茶谈人生谈理想是不可能的了。
烨离拉着自己的徒弟凑到谢阮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面色纠结,神情古怪,看起来是在想要怎么处理了这个人,他伸出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你躺地上干什么”
谢阮灿烂一笑,不说话,抽出自己放在屁股底下垫石子的手指了指自己写出来的几个字。
烨离默了默,点头同意,他本也没什么要杀了他的意思,直言道;“你跟谢枕是什么关系”
躺在地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