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这是在自虐,烨离的心也抽抽,一方面他想自己要个道侣都像是在红杏出墙,另一方面也为这困局感到惶恐不安。
能确定的是眼前的人是阿枕无疑,而毫无疑问的是,他面临现在的局面也是阿枕搞出来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可阿枕那时一句要记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落在自虐男人的眼里,当即心下咯噔一声,他可以不介意烨离把他当成替身,可为什么连句安慰的话都不可以施舍,他这张脸,都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这张脸。
可笑自己连把这张脸毁掉的勇气都没有,他若是真的把这张脸毁了,烨离这么凉薄的人定然不会再看自己一眼,谢枕自嘲的笑笑,面上的失落看的烨离的心口一疼。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了那么多遍,你们都是同一个人,奈何阿枕就是觉着自己是替身,当初看了几千年话本子的究竟是谁。
烨离看了眼还沉浸在悲惨世界中的人,打算还是先歇一会吧。
“先去找苦无,别让他等太久”烨离道。
袭降用眼神看了人‘你确定,不哄哄’
烨离难得翻了个白眼‘不哄’
袭降看了眼沉默中的男人,用眼神表达‘言君还真是惨,这都当替身了,待遇还没当徒弟好
烨离“.....”他想他知道问题出在了哪。
袭降一脸惆怅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迈开步子向前引路。
烨离也不再说话,跟着袭降走出了十几步之远,都没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这才转过头望去,发现自己的男人还杵在原地不动。
微微侧着身子,长而柔顺的墨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到了挺翘结实的臀部,卷而长密的鸦羽在眼睑的下方投出了一小快寂寥的y-in影。
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巴巴的,许是他站在那里就一道移不开的风景,他旁边还围着个不知从何时而来的女子,站在他的身边同他娇笑攀话。
那姑娘的衣服穿的颇为放浪,雪白的胸脯露出了一大半,圈住他的手臂就打算往他怀里钻去。
这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人火冒三丈,当即烨离就掉头往回走去,一把揪住谢枕的手腕,将人拉了出来,带到自己的身后。
见美男子没了,那姑娘就想要骂娘,转脸见着另一个美男子,火气不声不响的歇了一半,但仍是不满的道;“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烨离的手向下滑,拉住了那略带薄茧的宽厚手掌,用力的捏了捏,对那大白兔姑娘道“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
那露胸脯的大抵没被人这么毫不客气的答话过,冷笑一声“叫你一声公子,也是看你皮相不错,可这男人是我先看见的,凭什么你要拉走就给你了”
烨离的心下冒火,胃里泛着苦水,明明就是他的,不满的微微矜持抬起了下巴“就凭他是我的”
那女子娇娇的笑了一声,怀抱自己的双手在胸前,衬得她的雪白更加是波涛汹涌;“你说他是你的,他就是你的,有证据吗”
“你.....”
魔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同一个小辈还是一个姑娘家吵架,你让他去把天帝揍一顿都比这速战速决。
也不知是自己哪根筋没搭好,脑子里一热,他就转过头拉住男人的衣襟往下扯,垫起脚就在那淡色的薄唇上落下一个吻,回过头对那女子道;“如何”
那姑娘先是一愣,半响又笑的花枝乱颤,两团软白的东西也一颠一颠的,看的能让男人们的心神激荡,但她对面站的是对基佬。
那姑娘笑够了这才看向他“我看要不你也同他一般,跟了我,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烨离一愣,被这句话搞得降了半分火气,无言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袭降走出了半条街的距离,这才发现自己后面的两个人不知所踪,急急忙忙的往回赶,就见着这一幕,顿感担忧。
烨离这人上天入地可以,偏偏是对上了女人就没了战斗力,也都是束叶夫人在他耳边念叨什么不好,偏是要念叨对待每一个女人都应该像对待自己的娘亲一样的恭顺尊敬。
这他娘真不是耍流氓?
袭降过去刚想按下烨离的肩膀,就被一道冰冷的像是被野兽锁定猎物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当即僵住了一秒,放下了自己的手,直接从自己的储物戒里取出了一枚金色的手令,放在那姑娘的面前。
那姑娘只看了一眼,本是艳丽的脸上血色尽失,两片唇瓣抖了又抖,吓得就要跪下来,却是被一道术法死死的钉在了原地,不得动弹,眼里都是惊惧的惶恐。
袭降见状只是勾了勾自己的唇角,笑道“今日的事就不要往外说,免得自己还没活过今晚,岂不可惜”
那姑娘吓得抖得跟筛子似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袭降满意的笑了笑,给她解了术法,让人自行离去,回身就见烨离看着他手中的腰牌一脸的好奇道“你这是哪里来的”
他虽不爱掌魔宫事务,但这种代表身份的东西还是清楚到底有几块的。
袭降笑得一脸自得“你仔细看看”
烨离凑了过去,正打算放开谢枕的手,就被那只手拉得更紧了,心跳犹如雷鼓般震的人心很慌。
他自然是知这面腰牌是假的,但后面那只拉着自己不放的手却是真的,他想起自己刚才那不经大脑过滤的行为,就有点不大自在。
袭降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也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