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将身边几个全推了出去,
“这几个调教好的换了给你……二皇子,不是本世子夸口,调教女人这满京城本世子称了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
且不说方妙妙在下头听得上头污秽之声一阵高似一阵,她在心头是暗暗叫苦,
“宋士铭这样的男人便是做上了皇子也不过是个酒囊饭袋,整日价只知吃喝玩乐,半点正事不干……”
她前头不惜抛弃家人也要跟着他到京城之中来,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如今真正攀上了高枝,她却又后悔了。
早知他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倒不如还在那山谷之中,虽说生活清贫,却不会被人用饿狼一般的目光紧紧盯着,让她时刻有如芒在背之感。
方妙妙心头清楚,宋士铭这样的男子保不了自己,长长的叹一口气,瞧着海面之上升起的一轮明月,不由又想了那张英俊不凡的脸……
宋士铭在那船上陷在温柔乡中,宋屻波却是方素素在宫中瞧那鲛人木,方素素刺破手指滴入其中,眼看着那鲛人木一点点由透明变成了殷红之色,对着阳光一照果然现出纹路来,宋屻波将那上头的线条一点点描绘在白纸之上。
方素素仔细瞧过之后,却是觉得有些眼熟,因着要想法子出宫她趁着夜晚也细细勘察过宫城,大致的轮廓她也是记在心里,这副图与皇城地势十分相似,
“这……是皇城地图吧?”
宋屻波想了想便招了张顺来,
“去宫中将作监把皇城地图给本宫寻来!”
张顺领命而去了没有多久便将皇城地图寻了来,两厢一比较果然是那皇城地图,不过却不是本朝的,乃是绘的前朝地图。
前朝时皇帝穷奢极欲代代都有修建宫殿,到了本朝自太宗始后宫便嫔妃不丰,因而很多处宫殿都已破败又或是挪做他用,甚至后面临湖的一处大殿被划到外头,做了京城人游春的好去处。
但这鲛人木中的地图倒是将各处全数标记,但上头建筑一概没有,只在下头弯弯曲曲经过各处宫殿有四条路线,其中特别标示出了十八处不寻常的地方。
离着方素素这院子后头不远的冷宫便有一处,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动,
“不如我们明儿晚上过去瞧瞧?”
两人商量妥当便打算夜探密室,第二日宋屻波照常上朝处置公务,如今太子临朝有了皇帝亲自指点,又有几位阁老一心帮扶,太子一党倾力协助,太子爷这储君之位已是越发的稳固。
娲神派那头宓秋寒一心拱着宋屻波上位,左御河与萧三娘更是暗地里四处活动,只待到太子爷一登大宝,便是圣教大展宏图之时。
宋屻波这厢稳坐钓鱼台任凭风浪起,只看着这众跳梁小丑如何你方唱罢我登场,赵廉如今有了寄托又一直服用着方家暗中寻来的解药,身子竟有一天好似一天之状,只是为了麻痹众人,仍是时时从宫中传出积病日重,命不久矣的消息。
只弄得文武百官朝堂内外,有异心的自是趁着这阵子加快了手脚,没异心的也是在翘首静待着老皇驾崩,新帝上位之时,一时之间这天下虽是暗潮涌涌但表面却是平静无比。
赵廉拿了那镇西王的请归封地的奏折却是冷冷一笑让保寿给了宋屻波道,
“太子,如何看?”
宋屻波打开一看却是点了点头道,
“镇西王爷是聪明之人,此时节留京倒不如回归封地紧握兵权,他们父子一个在封地一个在京城,倒也进可攻退可守……”
说着话提了朱笔在上头批了“可”字,赵廉看了宋屻波一眼道,
“太子为何不想法子留了镇西王在京?若是时机成熟收回兵权也无不可!”
皇帝嫡系子嗣单薄,很有强枝弱干之嫌,趁此时机剪除强枝倒也不失为执政之法,宋屻波摇头道,
“父皇只见那镇西王要离京,却不见那平南王在京城大宴宾客,四处拉党结派,平南王世子更是与二皇子走的十分亲近,儿有心剪枝必也要选那最不听话的,虽树大根深也不宜操之过急伤了根本。”
赵廉赞道,
“太子此举倒也沉稳!”
当下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二王手握重兵若要夺权只能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以防激发内乱,现下还有娲神派这当务之急要铲除,自要先攘外再安内。
他原以为太子年轻气盛要贪一时之功,没想到他倒是不急不躁,稳扎稳打。
父子对话那坐在后头的宓秋寒却是冷哼一声道,
“太子太过仁慈,此时二王进京正是好时机,将他们二人一举拿下再火速派了人到封地接手军队,难道那些将领还敢抗旨不遵么?”
宋屻波闻言微微一笑道,
“母后久居深宫自是不知镇西王与平南王手下皆是骄兵悍将,一向都是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军中的汉子多都是打出来的,若是凭空派了一人过去若是弹压不住立时便要引起兵变,到时朝局动荡,于国于民都不是好事!”
宓秋寒最恨二王,若不是他们有兵权相压,在朝堂收拢了大部武将,令得自己忌惮非常,说不得自己早就执掌大权了,当下恨道,
“什么骄兵悍将,一个个的脑袋难道是石头做的不成,若是敢不遵命便将头砍下来,砍一个不成便砍两个,砍两个不成便砍十个,多砍几个下来总会听了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