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舒哲在我起床之前就去了教学楼,我在感到诧异的同时立即检查枕头下面的bwk喷剂有沒有丢失。
还好两瓶都在,看來舒哲并沒有胆大包天地偷走它们。
然而我将两瓶都拿在手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其中一瓶重量不对。
这个重量……似乎只剩下半瓶了,我不记得昨天有使用这么多,尽管难以置信,但是最大的可能是:舒哲趁我睡着,把这半瓶bwk装在其他容器里偷走了。
舒哲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偷走一半液体,就算他误以为这是价值不菲的香水,装在别的瓶子里也会价值大跌的,他沒道理做这种赔本买卖,,除非他知道bwk的确切功能是什么。
难道……难道舒哲昨晚第一次出门根本就沒有离开很远,他知道姐姐进了222寝室,于是就趴着门缝看到了我催眠班长,并且让班长叫我哥哥的全过程吗。
这个臭小子,搞了半天你昨晚那么乖都是装出來的,你偷走一部分bwk想干什么,你以为靠这个就可以让别人乖乖听从你的命令吗,bwk是否生效可是有严格条件限制的。
我把剩下的一瓶半bwk锁在抽屉里,就出去找舒哲算账。
虽然舒哲有意躲着我,我还是在第一堂课下课,他來自己的个人储物柜拿东西的时候将他堵住了。
“拿出來吧。”我也不跟他啰嗦,直接就管他要被他藏起來的那半瓶bwk.
“什、什么。”舒哲抱着化学课本,一副受到惊吓并不知情的样子。
“别跟我装模作样了。”我将一只胳膊搭在柜门上拦住舒哲的去路,“昨天晚上我睡着以后,你做了什么好事。”
“叶麟哥……到底指的是什么,难道我还会趁叶麟哥睡得死对你进行夜袭吗,咱们俩当中我才是那个容易遭到夜袭的人吧。”
“闭嘴。”我喝道,“我才不会夜袭你这个伪娘呢,昨天晚上你翻我的枕头下边了吧,那两瓶喷雾剂你做了什么手脚。”
“诶,叶麟哥你把那两瓶喷雾剂放在枕头下面了吗,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呢。”舒哲装的倒挺像,“是不是瓶底上刻着b的那种东西,出了什么问題吗。”
“是b,少跟我装糊涂,你偷走了半瓶吧,装在其他容器里了吧,你去超市里不光是买了零食,还买了用來装bwk的容器对不对。”
“所以说bwk到底是什么啊。”舒哲作出非常冤枉的无辜表情,“我为什么非得偷那东西不可,就算它是很昂贵的外国香水,装在其他瓶子里也卖不上价钱吧。”
“你……”
我并不能百分百确定舒哲看见了我对他姐姐下达命令的那一幕,即使他真的看见了,对bwk的效果也只是处于猜想阶段,我不能把bwk的确切药效告诉舒哲,不然以他的狡猾程度,会对其他人造成更大危害的。
这个时候上课预备铃响了,还有一个在走廊里巡逻的保安也在注意着我俩的方向,估计是把我们当成校园霸凌事件的主角了。
看來舒哲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老实交代了,不过教学楼内部似乎不是舒哲的好场所,只好稍微推迟一下了。
我估计舒哲不会笨到把bwk随身携带,肯定要等到风头过了以后再拿出來做坏事,所以我倒不担心他在上午的课程沒结束的时候就惹出祸事來。
在物理a班上课的时候,班长很不常见地跟我坐在了一起。
“诶,班长你平时不都是坐在女生的旁边吗,今天怎么想起來挨着我坐了。”
由于宫彩彩选的是物理b班,小芹和熊瑶月选的是物理c班,而选择了物理a班的庄妮今天又沒來上课,所以今天班长的选择并不太多。
“坐你旁边不行吗。”班长有点介意地说道,“我把口罩洗了还沒有干,坐在别人旁边,万一把感冒传染给他们就不好了。”
我不禁失笑道:“传染给我就沒关系吗。”
“你身体那么强壮,至少得感冒的几率要比别人低得多。”
班长这样回答道,并且竖起课本一本正经地预习了。
我从班长那里得知,庄妮昨天晚上回家后,并沒有把自己在帝王大厦的遭遇说出去,也许她自己也觉得那不是什么光彩的经历吧。
值得注意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庄妮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接触男人的身体,都会造成过敏性反应,在自己的身体上起很多骚痒难耐的红疹,两年前她有一次把舒哲穿过的丝袜误拿回家,就造成了这种现象。
然而昨天晚上我和苏巧一起对庄妮急救的时候,迫于无奈撕开了她的外衣和内衣,却沒有造成她身体过敏。
是因为我本就极力避免和她直接接触,而且就算有直接接触,接触时间也很短吗,或者说这两年间庄妮的体质有了一些变化,不再害怕男人的接触了。
不,仔细一想,这两年间体质变化更大的应该是我才对,在植物人状态下靠输液过活,再加上身体内部有残留的蓝闪蝶毒素,让我的身体和一般人有所差别也属正常。
幸好我的特殊体质让庄妮沒有对我过敏,不然的话,不用去查看小茵的录像视频,光凭胸前的一些过敏红疹,就可以确定我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碰过她了。
在物理课上和班长做临时同桌的我,发现班长上课的时候还真是认真听讲,一丝不苟,积极回答老师问題,关于庄妮的事情是她下课的时候才跟我说的。
还真是纪律典范啊,从前上课时经常被小芹打扰的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