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沒那么鬼畜啊。”
其实想洗澡的是我自己而已,虽然今早我是穿防雨绸裤子出來的,但是一场雨还是浇湿了上衣,尽管靠体温把里面的篮球背心捂干了,还是有些潮气在里面,不彻底洗个澡,总觉得不舒服。
“那个,我今早出來的时候,让雨浇了,现在浑身发痒,我能洗个澡吗,如果你也想洗的话,就让给你先洗啊。”
“我不洗,你随便吧。”
班长赌气地用后背对着我,把电视换到了一个关于警犬的节目,好在这个节目很合班长的胃口,足以转移一个大男人在身后不远处洗澡的心理压力。
本着消费了就该享受,顾客不能吃亏的朴素观念,我使劲使用旅馆里的热水,把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冲干净了,把自己搞得像个刚出笼的包子。
当然了,是比较健壮的那种包子,不是肚子大的看不到自己小jj的那种。
其实每个洗澡的青春期少年/少女,都会面临清洗自己私处的问題。
如果因为陈腐观念,对其置之不理,那是完全错误的,曾经有过某大学男生十多年不清洗自己的小伙伴,导致发炎囊肿,险些切掉练葵花宝典的惨剧。
但是洗的时间太长,也不合适。
女生我不知道,但是男生如果清洗隐私部位时间太长,绝对会转化为撸管的(据曹公公调查,女生们似乎也有一定的比例)。
此时此刻,我光着身子在卫浴间冲澡,面对着班长模糊的背影,轮到清洗私处的时候,不免感到一丝不妥。
虽然隔着一层磨砂玻璃,但是我和班长的直线距离不超过5米,我拎着受热膨胀的管子对着她,是不是有点不敬啊。
但是假使我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班长,也显不出特别尊敬的样子。
当务之急,还是控制好清洗的时间,不要洗着洗着变成撸管就好了。
班长如铁铸的一般,看着电视节目不移动分毫,就是为了不想看到我打着码的裸`体啊,要是我再恬不知耻地对着班长撸管,以后就沒脸面对班长的信任了。
洗完澡以后,我穿回短裤和防雨绸裤子,赤着脚,赤`裸的上半身披了一条大毛巾,就那么出去了。
班长的如丝长发在身后抖动着,对着电视仿佛在哭。
诶,我什么也沒干啊,只是在你附近洗了个澡,就对你有这么大的打击吗,不对吧,你是有弟弟的人,舒哲天天洗澡,你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仔细一看,原來班长是被电视节目感动得哭了,里面讲到退役的战士和他朝夕共处的警犬必须分开,警犬跳上车顶不让战士走,发出悲戚的哀鸣,战士也哭成了泪人。
吓我一跳,班长可能是触景生情,想起了病死的小黑吧。
听见我从卫浴间出來,班长用白衬衫的袖子擦了擦眼泪,不希望被我看见她哭泣的模样。
我装作沒发现她哭过,随口问道:“班长,我洗完了,你真的不用洗澡吗。”
班长愣了一下,我看出她其实是想洗澡的,现在是夏天,爱干净的女生基本每天都洗澡,而且刚才她先是跪在地毯上找遗失的扑克牌,后來又用衣袖擦眼泪,身上沾上了不少灰尘。
但是孤男寡女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本來就已经很危险,如果再先后去洗澡的话,岂不是开房上床的标准节奏。
“我如果去洗澡的话,怎么能保证你不原形毕露呢。”
班长向我提出她的疑问。
喂喂喂,干嘛用庄妮使用的词汇啊,什么叫我原形毕露啊,好像我是猪八戒一样。
“随你便。”我一边调整脖子上的毛巾,一边说道,“反正我洗过以后很舒服,你愿意忍着,给旅馆省钱,我也沒什么话说。”
“你……保证不会偷袭我吗。”
“早说过不会啦。”
“不行,我不能信任你。”班长看了一下屋内的陈设,突然说,“除非你答应,让我事先把你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