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川并不立刻相信,问了问怀中的舒哲,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吐出一口胸中恶气。
“幸好你沒做,不然我饶不了你这个叫苏东坡的混蛋……”
“你才叫苏东坡呢。”火球叔气道,“我叫舒东波,你放开我侄子。”
“我凭什么放开。”樊川嘴一撇,“我们是自由恋爱,你做叔叔的要想干涉,我就把你做成东坡肉。”
本來以为会面对一场家庭lún_lǐ惨剧,沒想到却变成了闹剧,我坐在沙发上再也压抑不住笑意,问舒哲:
“怎么,小哲你和樊川是自由恋爱吗,那我可要恭喜二位了……”
被我这一句挖苦所提醒,舒哲开始在樊川的怀抱中挣扎起來,并且用眼神狠狠示意对方放开自己,樊川只好依依不舍地暂时放手了。
“叶麟留下就可以。”火球叔以主人的态度命令道,“你们两个无关人士,现在别纠缠我侄子,你们可以走了。”
“那可不行。”樊川拒绝道,“谁知道我们走了以后,你这个变态叔叔会怎么虐待小红啊。”
小丁也少见地和樊川同一战线,附和道:“苏东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本人就是恋童癖,在杭州买了一个小妾才12岁。”
“我说了我不叫苏东坡了。”火球叔舒东波都快气吐血了。
虽然看情形,出现在现实中的火球叔,鬼畜度比网络上要低,但是我还不能掉以轻心,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单独留下來谈判,还是有点危险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如果从班长那里论,我其实应该叫您一声舒叔叔,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别扭……”
“哼,我家的姓打麻将都不吉利,你直接叫我火球叔就行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舒东波不让我叫他“东波叔”,不知道是不是对苏东坡有了心理阴影,害怕我口误叫成“东坡叔”、“东坡肉”什么的。
我用目光扫了扫舒哲的卧室,以及卧室里站着的两个伪娘控。
“他们俩跟舒哲是什么关系,火球叔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在事前完全弄清楚以前,赶也赶不走的,还不如让他们继续留在这,呆会您有什么话交代他们,也可以一并交代。”
“还用交代什么,。”火球叔哼哼道,“他们应该趁早离我侄子远点,要不是我把猎枪给上缴了……”
诶,火球叔您沒猎枪了啊,不知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啊,之前还担心您再送一把上好的猎枪给班长,让班长成为“双枪流”甚至“三枪流”呢。
“你才应该离自己的侄子远点。”樊川和小丁当然不服。
所有人中,倒是我的情绪比较平稳(废话,乱激动会心脏病发作),我拿着摘掉的墨镜指了指另一间打开门的卧室。
“这样吧,火球叔,您跟我到您和妻子的卧室里去,好好谈一谈晚饭后您想对舒哲做什么。”
樊川和小丁同时用鄙视的目光射向火球叔,火球叔沒有回应我,倒是指着他们俩说:
“咱们去大屋谈话,就让他们留在小屋里,和我的侄子在一起,我能放心得下吗。”
“别小看人啊。”樊川嚷道,“我跟你不一样,小红说不愿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强迫她的。”
“我也是。”小丁抱着不知从哪里來的自豪感说道。
舒哲低着头沒有表态,我沉吟了一下对火球叔说:“小丁和樊川会互相监督的,而且距离这么近,真发生了什么,我会和你一起出來阻止的……”
“那好吧。”火球叔点了点头,“不过我可事先警告你们:要是你们沆瀣一气,把舒哲给如何如之何了,。”
“,,到时候舒哲的姐姐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侄女的枪法是我亲自教的,你们觉得自己的脑袋比野猪还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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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k手机站上的书友“手一挥死一堆”,为了成就你腐女同桌的梦想,我让樊川又抱了一次舒哲喔,这次舒哲沒有抵抗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