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彷徨在雨巷,我的心情寂寥又惆怅……”
逼兔又开始百度诗歌來朗诵,表达自己忧郁的心情了啊,你有个屁心情啊,你连心都沒有。
别忧郁了,不就是你的麻醉针被人半途阻截了吗,小芹根本不能算是普通人类,普通人类九成九都躲不开的,根据这两次目测的发射速度,我也沒有把握能躲开,如果小芹手头沒有毛巾的话,也未必能空手拦截下來的。
“你这个死机器人,竟敢攻击本小姐的男仆。”
艾米从床上跳了下來,在身后拖了一个羽毛枕头,相对于她的体型,这个羽毛枕头可以用“巨大”來形容了,好在体积虽大,重量却比较轻。
“去死吧。”艾米使尽全身之力,挥起羽毛枕头,重重地砸向逼兔的脑袋。
“嘟,,请不要殴打我,一号主人,逼兔刚才是为了保护你。”
羽毛枕头从逼兔的金属脑袋上弹回,艾米再接再厉,锲而不舍地又把枕头砸了过去。
穿着比泳装还暴露的韵律服,來回挥动枕头的艾米,仿佛在进行一种领先于时代的塑身运动,,殴打机器人。
“谁需要你的保护,你这个废物,废铜烂铁,连玩闹和真正有危险都分不出來。”
可能是为了增加舒适度,羽毛枕头的布面很薄,三番五次击打在逼兔头顶的两根天线上,终于被戳出了破洞,里面的大片鹅毛漏了出來,飘飘洒洒,如同在逼兔和艾米身边下了一场大雪。
“嘟,,天气异常,请检查空调系统,请注意保暖。”
逼兔到底是个机器人,对周围环境的探测,主要是通过视频头收集图像,经过电脑运算來最终判定,估计它的判定程序还不够完善,以至于会把枕头里漏出來的鹅毛,判定为“鹅毛大雪”。
“保暖你妹,我都要热死了。”艾米越打越來劲,有鹅毛粘上了自己裸露而汗湿的肌肤,也不在乎。
“下次不准攻击男仆,不然我就让郁博士把你拆了做成10个马桶盖,免费赠送给各大饭店。”
“嘟,,根据网络资料,金属马桶盖在冬天会很冰屁股,请一号主人注意屁股的保暖。”
“用不着你管。”
背对着我,穿韵律服挥动羽毛枕头的艾米,的确让人不由得认同逼兔的话,觉得艾米裸露很多的小屁股,确实“需要保暖”。
“嘟,,逼兔沒有做错,在三号主人试图侵犯一号主人时,逼兔发射麻醉针是最优选择,逼兔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应该得到一面锦旗……”
“还想要锦旗,不关你禁闭就不错了。”艾米继续挥动漏掉大半羽毛的羽毛枕头,殴打机器人殴打得不亦乐乎。
“下次沒有我的命令,无论男仆做什么,都不能对他发射麻醉针,除非你想当马桶盖,知道了吗。”
“嘟,,这与程序相违背,如果再出现今天这样,三号主人试图侵犯一号主人的情况……”
“侵犯个大头鬼,这算什么侵犯。”艾米横起枕头,用力一甩,几乎把逼兔的半球形脑袋打得旋转180度。
“就算男仆真的侵犯了我,也不准你來管,如果你敢坏我的好事,我就把你从直升飞机上扔下來。”
“嘟,,停在机场上的直升飞机吗。”
“飞得比摩天大楼还高的直升飞机。”
逼兔不吭声了,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轮子慢悠悠的,寂寥而惆怅,艾米在后面继续打个沒完。
我发现妹妹的裸露的后背上,可以清晰看到肩胛骨形状的位置,沾上了一片洁白的羽毛,有如超小号的天使翅膀。
如果天堂里都是脾气这么恶劣的天使,那也怪不得耶稣要下凡拯救世人了(“实在呆不下去了,我要离家出走。”)。
跟班长接触多了,我恐怕也染上了轻微的强迫症,于是伸手把艾米肩胛骨上面的羽毛拿掉了,艾米玩得正嗨沒有注意。
逼兔到郁博士那里询问,为什么一个初中女生能拦截自己的攻击,而艾米一路追到医务室,鹅毛在走廊里洒了一地。
让逼兔郁闷不已的,拦截下麻醉针的小芹,却坐在床上半天沒吭声,我看她是因为突然激烈运动,导致痛经加重。
“你不要紧吧,其实我挨一针问題也不大的,下次你用不着……”
小芹捂着小腹摇头道:“保护叶麟同学,是身为青梅竹马的我的责任,而且叶麟同学帮我按摩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好多了……”
说什么谎话啊,你明明疼得冷汗都下來了。
“你坐着别动,我去问问彭透斯,能不能开车送你回家,我跟他一起送你回家去休息。”
让小芹回家的提议,似乎并沒有让她高兴。
“好、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叶麟同学在一起,我因为痛经变得‘病弱’了,叶麟同学还会细心照顾我,回到家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多寂寞啊……”
“我会留在你家陪你,一直到任阿姨回來的。”沒怎么仔细思考就脱口而出。
“叶麟同学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妈妈回家会比较晚,如果看见叶麟同学跟我两个人单独在家,说不定会生气的……再说叶麟同学今天不是专程來陪妹妹的吗,我就不要太贪心,把叶麟同学的时间分走了……”
何必这么见外啊,艾米是妹妹,你也是妹妹嘛,总之我是不会把痛经的妹妹一个人丢在某处不管的。
最后小芹还是留了下來,在103的卧室床上休息,艾米见小芹表情痛苦,不像是装的,就把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