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个误会。”我把曹导演挤到一边,对着赵遥递过來的麦克风说道,“曹导演回到大陆以后已经不再拍a`v了,他最新的一部作品是微电影《血战金陵》。”
我摇了摇自己扛在肩膀上的告示牌,让赵遥看清楚是哪几个字。
“那是什么片子。”赵遥皱眉道,“我好像沒听过。”
“不太出名的微电影,在网上可以免费观看。”我解释说,“还有,我不叫叶麟,叶麟是另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我的真名叫做……叫做吴升,我是《血战金陵》中金陵恶少的扮演者,在影片演职人员字幕中,可以查到我的名字。”
此时此刻,我俨然已经被曹导演拉入了对《血战金陵》的事件营销,冒用吴升的名字,从各方面來考虑,都是最佳选择。
“忧郁哥”吴升在出国之前,曾经赠给我瑞士军刀和自己多余的一张身份证,让我“努力扮演出一个快乐的他”,如果受邀参加影片颁奖仪式、新闻发布会之类的活动,不愿意用我自己的本名的话,完全可以冒用他的身份。
虽然长达十集的《血战金陵》,里面有八集的金陵恶少都是我扮演的,但我始终把自己放在替身演员的位置上,充其量就是忧郁哥的替身,现在只不过是替身代本尊说话,我也不会恶意败坏吴升的名誉,总之要撇清“叶麟”跟金陵恶少的关系,金陵恶少的扮演者只有吴升一个人就够了。
“这部微电影我看过。”一直沉默的摄像师小王突然开口道,“刚才就觉得这个人有点面熟,原來是饰演反面boss的吴升啊,可是我听说,他跟着做外交官的父亲,到瑞士休养去了吧。”
“诶,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可是既然能出国,也一样能回国啊。”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我把裤兜里的瑞士军刀给再次掏了出來。
“你们看这把刀,它不是普通的刀……”
赵遥和小王都以为我要继续做广告,满脸黑线地各自向后一跳,小王肩上的摄像机差点沒掉下來。
我哭笑不得,赶紧说出正題:“这把瑞士军刀就是外交礼物啊,是瑞士外交官送给我父亲,然后我父亲再送给我的。”
沒费多少力气,我就完全进入了吴升的角色,忧郁哥原本就希望我能留在中国,在日常生活中也能扮演一个快乐的他,这样也能让一直被忧郁症所困的他得到一点安慰。
“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跟我这么相像的人是快乐的。”他曾经这么说过。
“啊,就是那个外交官的儿子吗。”赵遥诧异道,“小王这么一说我想起來了,可是……可是我听说你有忧郁症啊,怎么看起來快乐得跟猴子似的……”
你才是猴子,你们全家都是猴子。
我很想这么喊出來,但是此时此刻我扮演的是吴升的身份,只好压住冲动,严肃道:
“我的确有忧郁症,刚才你们所看到的,都是我的‘演技’,为了不让我被忧郁症打倒,我平时冒用别人的名字,努力扮演成一个跟我自已性格完全不同的,快乐的人,这份痛苦你们感觉得到吗。”
曹导演在一旁猛竖大拇指,那意思是:“干得好,用吴升的身份在这里做宣传,再妙不过了。”
我刚刚用悲愤不已的语气震撼了赵遥和小王,曹导演马上又补充道:“在《血战金陵》影片里,吴升扮演的就是一个爱狗人士,他在现实生活中也非常喜欢狗,因为狗能治愈心灵,缓解他的忧郁症啊。”
“是真的,沒有狗就沒有我……不是,沒有狗就沒有现在的我。”
我以吴升的身份点头道,颇有跟曹导演一唱一和,表演双簧的意思。
赵遥眼珠一转,向我伸出了话筒:“请问,吴升先生,既然您这么喜欢狗,那么会花钱把这一车狗买下來吗,您会用自己的钱,还是用您父亲的钱呢,您父亲作为外交官,是不是违规接受过外国人的赠礼,所以才能拿出好几万块闲钱用來买狗呢。”
“您觉得您父亲这样做,对得起国家的信任吗。”
我靠,真想替忧郁哥抽赵遥一顿啊,而且我哪來的钱买狗啊,我家是情趣用品店,买了188条狗也沒法处理啊,难不成要把狗当成情趣用品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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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排行榜方面,废铁吸取了一些书友的意见,调整了a组(第一梯队)和b组(第二梯队)的分界线,现在是以500总积分为界,得票在庄妮以下的都属于b组(包括伪娘舒哲)。
不过尽管有舒哲、陈颖然、彭透斯、火球叔这些角色加入b组,b组第一仍然被沒有正式出场的小娟占据(你们到底有多想让任阿姨被横刀夺爱啊)。
最后,“彩虹de墨色”投了10鲜花送给班长的母亲,于是班长大人的母亲大人光荣上榜,暂时以“舒莎的妈妈”來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