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博士嘴角升起苦笑,一脸“别提了”的表情。
“奥巴马不但不冲这些小白鼠叫,还隔着笼子用舌头舔它们,我再不阻止,它们就该跨物种结拜了。”
“这些小白鼠胆子也太大了,猫和狗都不怕,难道要用老虎。”
“老虎用不着。”郁博士耸耸肩,“用老鼠就成。”
“诶,用普通的灰老鼠,小白鼠会害怕家鼠吗,这是什么道理。”
“不是家鼠,就是其他的小白鼠……”郁博士神秘地笑笑,用手做了一个“处斩”的动作。
原來是“杀鼠给鼠看”吗,把一只小白鼠当众断颈处死,物伤其类,其他小白鼠再呆,也应该会感到恐惧吧。
“那,酒精疗法到底是有效还是无效啊。”
“很奇怪。”郁博士重新皱起眉头。
“到底哪里奇怪,你快跟我说啊,我急死了。”
郁博士指着a笼里的治疗组,5只小白鼠当中,有2只昏头昏脑的,脚步蹒跚,甚至有时候用两只后脚站立,一副成了醉鬼,要打醉拳的架势。
“这两只小白鼠,身上的病毒被酒精杀灭了,但是它们自己的大脑也被酒精永久伤害,通俗來讲,就是变成了脑残……”
你妹啊,什么坑爹的治疗方法啊,脑残的话,还不如心脏病呢,连李时珍都在《本草纲目》上说“脑残无药可医”,就算是变成身残也比脑残强一百倍啊。
我发现除了这两只打醉拳的小白鼠,另外三只的情绪还比较稳定,,可能它们是被处死的小白鼠的家属,一般情况下家属的情绪都很容易稳定。
“郁博士,这三只喝酒喝得少吗,它们身上的病毒性心脏病治好了吗。”
“它们接受的酒精剂量,跟那两只是一样的。”郁博士说,“只不过这三只的酒量估计比较大而已,可能是小白鼠中的领导。”
原來如此,不是家属是领导的话,那我的愧疚感就少了许多,请继续拿它们做实验吧。
“它们身上的病毒,沒有全部得到清除,但也降低到了不至于伤害心脏的程度。”郁博士的眉头仍然沒有得到舒展,“试验证明酒精是有效的,不过……”
“不过什么。”我一下子乐观起來,“虽然喝酒过量会变成脑残,但是病毒性心脏病的治愈率却是百分之百啊,再接着试验下去,应该很容易确定正确剂量,然后把我治好吧。”
郁博士犹豫着沒有说话。
我指了指b笼和c笼,“而且这些对照组的小白鼠,也一只也沒有死掉,说明病毒性心脏病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啊,c组也沒有一只小白鼠被吓死,是不是郁博士你当众处刑的手段不够残忍啊,还是说小白鼠们都是麻木不仁的群众,需要出一个周鼠人來唤醒它们……”
郁博士终于回答道:“不,我处刑的手段极其残忍,直接拉出脊椎的事情我也做了,你看见的这些小白鼠,只是幸存下來的,被吓到心脏病发作,或者直接被吓死的小白鼠,数量是这里的10倍以上。”
我不禁咋舌,要是激进的动物保护主义者知道,郁博士在这里做惨无鼠道的试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把贵宾楼一把火给烧了。
“那……治愈率到底是多少,如果不进行酒精治疗,患病后遭到惊吓,死亡率又是多少。”
郁博士眉头一动,“变成脑残的也算治愈吗。”
“当然不算啦,我不希望艾米有一个脑残哥哥啊,我不想变成白痴被她养在阳台上啊。”
“不算脑残的话,使用酒精疗法,治愈率只有15,算脑残的话,治愈率高达80.”
你妹的,什么酒精疗法,根本就是脑残疗法好不好,郁博士你别拦着我,我要把你师兄咬死,让他來中国,他敢來我就敢咬死他。
“叶麟,这还不算最奇怪的,你來看这段录像,在实验过程中,有四只小白鼠出现了精神异常亢奋,类似嗑药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