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马情况啊?
传说中的龟息神功?
尸变?
又或是别的什么?
只是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严小开确确实实活了,他醒转过来之后脑海里浮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还活着?
由于刚醒过来,他的眼睛还没能完全睁开,朦朦胧胧中,他看到身旁一具白花花的,似乎还隐约中看到一对高高隆起的丰满sū_xiōng。
当他眼前的景像终于彻底清晰明朗的时候,他终于明白眼前的是一个娇艳yu滴,而且还是不着寸缕的女人,下身就差点腾地一下竖起来了,只是很快,他的se心就被重重的疑惑所代替了。
这是哪里?
怎么周围的景像如此古怪?
这个女子又是谁?
她又为什么不穿衣服?
想到这些的时候,严小开感到一阵头痛,记忆的碎片零零散散的在脑海里漂浮起来。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连朕的爱妃都敢玷污,来人啊,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朕拿下。”
“……冤枉啊!皇上,微臣没有玷污云妃娘娘,是她想要勾引微臣不成反污蔑微臣啊!”
“……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把他给郑拖出午门,立即斩首示众,看看以后到底还有谁敢碰朕的女人,给朕带绿帽!”
“……冤枉啊……”
严小开记起来了,自己出身富足,家有良田百亩,钱财万贯,严父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学无术酒囊饭袋的二世祖,从小将自己送上昆山,跟随名师学艺。
艺成下山这时,正值芳龄十八,不但怀有一身绝世武功,还习得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十八般武艺样样j通。
回家之ri,恰逢科举会试。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也是无聊,他就参加了科举,没想到竟然成为了唐朝两百多年来唯一一个文武双科状元。
殿试过后的当夜,云妃瞧着这新科状元郎是个体格强状威武过人又英俊不凡的猛男,有意一试他文武之外的其它能力,可是这厮竟嫌这婆娘年纪过大,五花膘过多,而且还是个二手货,不屑搭理。
结果这贱人恼怒成羞,反咬他一口,最后呜呼哀哉的被狗皇帝处死了……
回想起前尘往事,严小开心头突地大惊,一连串的疑问浮现于脑海。
我还没死?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明明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空中翻滚了无数圈后掉在地上被狗叼走的啊!
可我怎么又死而复生呢?
难不真的死了,这会儿已经上了天堂成为了神仙?
如果没有成为神仙的话,怎么身边会跪着个一丝不挂容貌姿se都属绝顶的仙女呢?
……
疑问太多,严小开越想越觉得头痛,越痛越厉害,最后感觉整个头都仿佛要爆炸开来似的。
这清晰又强烈的疼痛,让他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梦,而是千真万确,万确千真的还活着!
天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狗皇帝呢?
云妃那个贱人呢?
“啊~~”?脑袋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得严小开再也忍不住,失控的大叫了一声,捂着脑袋从地上跳了起来。
因为疼痛过剧的缘故,他满脸通红,额上青筋突起,五官扭曲,看起来极为的狰狞与恐怖,简直就像是地狱里逃回出的冤鬼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有严小开的惨叫声,将原本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郑佩琳给吓住了,吓得哭也忘了哭,叫也忘了叫了,直接就傻在那里。
呆呆的瞧着不像j蟲上脑,倒点像是诈尸的严小开,半响之后郑佩琳终于失声大叫:“啊!鬼啊!鬼啊!鬼鬼鬼鬼啊!!!”
叫声尖锐悠扬,凄厉碜人,而且还极有节奏感。
只是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她,澡堂外面的管理员大妈也不知道跑哪溜达去了。
郑佩琳觉得没劲,终于是闭了嘴,可是看面容狰狞状若发狂的严小开,仍不免浑身哆嗦!
这,这到底神马情况啊?
这厮明明已经隔屁了,怎么又活了呢?
难不成真是传说中的诈尸?
想到这个可能,郑佩琳更是吓得连连往后退,随着慌恐的跄跙脚步,胸前的两座山峰随之剧烈的晃动,一阵阵的波涛汹湧,眩人二目,引人暇思。
“呃!??”?看到这一幕,原本还头痛无比的严小开顿时感觉一阵血气从下往上涌,也许是缺血的脑袋突然被注入了新鲜血液,竟然感觉头不痛了,眼不花了,j神也好了,连身下的某个部位也雄起了,仿佛再被砍一次脑袋也没问题了。
女人的身体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愈伤疗效?
光是看看就能治偏头痛?
ri怪了,早知道当时云妃那贱女人用美人计,自己就装傻充懵的将计就计了!
那女人虽然三十好几,可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虽然是个二手货,但二手的不是经验更丰富吗?
可惜了,可惜啊!如果时光再可以重来……
严小开甩了甩头,心里狠骂道,mb,就算重来也不干,她那身五花膘太寒碜人了!
自己一个货真价实的处男,干嘛要捡别人的破鞋啊!何况自己堂堂一个文武双科状元,又岂能做这种苟且偷j的下作之事呢?
严小开撇开一脑子的胡思乱想,把目光再次凝聚到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