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饭。
餐桌上的气氛有那么些沉闷,不再像以往那样嘻哈笑骂,偶尔有交谈,也是一句起两句止。
看来,人都是有廉耻之心的,fēng_liú过后,就留下一种叫做尴尬的后遗症了。
严小开看着沉默寡言的女人们,多少有些想念自己唐朝的那个家了。
在那个家,父亲的儿子虽然只有他一个,可是父亲的女人却有很多,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五姨娘,六姨娘……多到他用十个指头也数不清。
父亲隔三差五的就会和她们一起疯狂,一玩就是一整夜,可是第二天醒来个个都像没事人的,谈笑风声,其乐融融。
那些豁达开朗的姨娘们哪会像这些女人啊,一个个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嗯,有机会一定要把你们带回唐朝,让你们学习学习女人们都是怎么伺俸一家之主的。
严小开正在如此美好幻想的时候,吕妍来了。
不过今天有点见鬼,这个女人竟然也是臭着一张脸,仿佛来大姨妈似的。
想到大姨妈,严小开的心头又是一惊,因为昨晚的时候,他是在每个女人身上都播洒了种子的,而且齐人之福的兴奋下,他好像都忘了灭活呢!
天啊,如果她们也像夏冰一样中招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雨女和优美还好说,可是上官五素与完颜玉现在却是万万不能怀孕的,夏冰那儿都还没搞掂呢?
为了不让一波未平又起一波,严小开英明的决定,吃饱饭后不能忙着练功,得出去一趟,买几盒避孕药,然后偷偷的分发给她们,免得再次搞出人命。
这样想了一下,他的注意力回到吕妍身上,看见她坐在那里无精打彩,看着桌上的美食也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吕妍没有说出缘由,只是道:“一会儿吃了饭之后,你有时间吗?”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道:“没时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时间一向都是很宝贵的。现在就尤其的宝贵!”
吕妍有些不悦的道:“你少干……少练一会儿功会死啊?”
严小开有些挠头的道:“呃,你想干嘛?”
吕妍道:“想你和我出去一趟。”
严小开看了一眼桌上的几个女人,摇头道:“我不是那么想出去……”
坐在一旁的优美突然张嘴道:“主人,你还是和妍姐去一趟吧。大家闭了这么久的关,也烦闷了,我刚想提议下午和完颜姐姐她们一起打下高尔夫球呢!”
严小开还想说话,却见优美向自己眨了眨眼,然后悄眼看向桌上别的女人,意思显然是让自己出去一下,她们几个女人私下里呆一呆,聊一聊,就算不聊昨晚的事情,最少也不要像现在这么尴尬。
严小开心领神会,这就对吕妍道:“好吧,我和你出去。让她们玩她们的。”
………………
一个人,有属于自己的悲哀。
一座城市,同样也不会意外。
奥门,做为一个殖民历史比香江还要长的城市,始终都有着阴影。
在香江成为亚洲之都的七十年代,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刚刚进入现代社会的一个小城镇。即使是回归的热潮风卷内地的年代,奥门的回归也远比香江要低调得多。香江是资本主义的延伸,除去掠夺外,同样也有法制与秩序的建立。而奥门则是葡西模式的延续,这使这座城市的思想更为传统,古老,更为守旧的存在。
在世人的眼中,香江远比奥门要发达的得,也有价值得多,因为在奥门,唯一能让人称道的,只有博彩业。
然而在很多富商土豪的眼中,奥门其实是一个比香江更有吸引力的地方。
在这里,抛开你可以合法的赌钱不说,最重要的是,它吸引了全世界的土豪们在此做每天的例行聚会。
只要你进入这里的赌场之中,那么你看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某家声明赫赫的财团首脑。他们衣着简单,行色匆匆,来到这里做千金一掷,仅仅只是为了放松压抑已久的神经,调节沉重的工作压力,做一个尽情的舒解。
如果你够聪明,赌桌其实比饭桌更容易成为谈生意的好地方。
在这里,有很多朋友是在赌桌上结成的。也有许多仇怨是在赌桌上结下地,更有许多大生意就是在赌桌之上谈成的。
这里是吸金的好地方,是洗钱的好去处,可以成全你一夜暴富的梦想,也可以让一个千万富翁顷刻之间变成路边的乞丐。
奥门就象是一个万花筒的世界,清晰的点亮了每一个人心中那阴暗的角落。有人因此而得意,也有人因此而发狂。
这里不是聪明人的天堂,这里是懂得冷静与忍耐地人的天下,这里布满鲜花与荆棘……
从吕妍的宾利车上下来的时候,严小开站在了普景大酒店的门前,里面就是普景大赌场,赌徒们的地狱或天堂。
在奥门,除了香火鼎盛的妈祖庙,和宏伟壮观的大三巴牌坊,最出色的景点就是这些装修得富丽堂皇而气势恢弘的大赌场了。
葡京,新普京,金沙,英皇,普景,每一个都是世界名声显赫的,10年的时候,吕先生获得了一块合法的赌牌,携巨资强悍入围,对整个澳门赌业都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吕先生的强势崛起,使得奥门博彩业三分天下,而后又形成六雄争霸的格局。
时至今日,吕先生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奥门新赌王,隐隐超过了原来最大的土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