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假装没事嘻嘻哈哈的掩饰,就仿佛天真无邪的孩子玩躲猫猫失败被人发现了一样。
“哦,这么说,陌冶的手你是摸过?”
宋森夜挑眉,觉得十分有趣的逗着宋惜凝,看到她涨红着脸反驳“没有”,满眼都是腻腻的宠爱。可很快,他又转念去思考,他的女孩是不是应该去谈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了。
宋森夜收起了神采奕奕,不再说话,宋惜凝也没说什么,干脆直接在床边坐稳,有模有样的去给他按摩双腿。这些日子,她一边在理疗馆等着宋森夜针灸,一边向空闲的技师请教如何按摩,手法确实长进了不少,虽然和专业水平还相差甚远,但在家里做做,也已经算是不错的享受了。
见宋惜凝给自己按摩时脸上带着微笑,宋森夜的胸膛里忽然有什么东西在不安的涌动作祟,忽然开口慢慢地对她说:“惜凝,照顾我很辛苦吧。在公司有陌冶,在家里也可以雇一个长期的阿姨,你大可放心,不会没人管我,你在法国的时候,我也没臭在家里不是?以后你就不用照顾我了,忙你自己的事情,出去玩玩逛逛,顺便交个男朋友。老大不小的姑娘了,别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难得觉得宋惜凝今天很温顺,似乎听得进劝,宋森夜一不小心就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宋惜凝每一句都听进了耳朵里,却板着一张脸不做任何表情,也不开口给他任何回应。唯一能看出她反应的动作就是,为他按摩的双手故意加重了力道,似乎想让他通过疼痛来察觉到她的不悦,但可惜的是,他根本感觉不到。
结束了一整套的按摩,宋惜凝终于缓缓地站起身回应宋森夜刚才的那串唠叨,语气不冷淡却很严肃,她说:“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听好了,我是心甘情愿呆在你身边的,我愿意照顾你,没有勉强,也没有公平不公平。如果你是心疼我,那就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如果你是觉得我在这个家里碍了你的眼,你就像干妈那样,把我赶出这个家。”
大概是在那一刻,宋森夜才领悟到,宋惜凝晚上进门时说的那句自己脾气越来越差的话,原来是真的。她的那些话句句话带刺,比理疗室的银针还要扎得他后颈发麻,差一点就让他觉得这个丫头简直是他的冤家,非要把他这个半瘫气成全身瘫痪不可。
可她对他撒泼也好,任性也好,他只是希望她可以过得更好,她想要的东西,他现在就是给不了,又该怎么办呢?
丛生的 怨念(3)
年后开发新地皮的动工酒会上,宋鑫夜端着高脚杯,风度翩翩的穿梭往来在人群之中,面对媒体记者和业内同行的各种发问更是应对自如。与他人交谈之余,他习惯性的抬头审视着会场里的氛围,很好,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只是,此刻门口的迎宾台好像正有什么事情发生,一男一女面对着面,似乎不太愉快。
“先生,没有请柬,您是不能进去的。”迎宾台前,孟思琪穿着一套浅紫色的工作服,正在极力阻拦着准备进门的陌生男人。
“谁说我没有请柬?”男人双臂环抱在胸前,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孟思琪,打量了片刻,他轻轻弯下腰,凑到孟思琪的耳边说道:“不让我进去也行,要么,你跟我出去走走?”
孟思琪羞红了脸,双手轻抵着男人的胸膛向后退了两步,又说:“有请柬的话,麻烦您出示一下。”
“我现在可是不想进去了,比起那个和你聊天更有意思!”男子将双手插进西裤口袋,表情有些淫邪的用言语挑逗着孟思琪。
宋鑫夜在边上站了一会儿,看清原由后,脚步不疾不徐的向迎宾台走过去,开口叫了一声:“罗少爷,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去?”
“没事,我在这儿和她聊聊天儿。”男人扬起下巴看着孟思琪,似乎是一副吃定了她的模样。他叫罗明,是泰恒建材集团董事长的大公子,在业界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副总,这位先生没有请柬。”看到宋鑫夜的出现,孟思琪仿佛找到靠山一般,褪去脸上的红晕,重新挺直了腰杆。
“你做的不错,但他可是泰恒建材的少东家,难道你不认识?别人你可以阻拦,是他的话,你当然得大大方方的把他迎进门才行啊。”
宋鑫夜微微冷着脸,但态度还很柔和,那些话虽然算是责备,但从宋鑫夜的嘴里说出来,孟思琪竟然觉得格外的温柔动听,只是瞪了罗明一眼,然后软糯糯的朝宋鑫夜点头回了一句:“对不起,副总,我知道了。”
“罗少爷,快进去吧,令尊正在等你呢。别和一个小丫头较劲,咱们伯纳的丫头都娇气着呢,万一被你惹哭了,坏了你罗少爷的名声不是?”
在面子上做足了笑脸相迎,但宋鑫夜在心里却对这个罗明没有什么好印象。虽然自己也是个fēng_liú成性的登徒浪子,但他绝对不会不合时宜、不分场合的就对女人下手,这个罗明太喜欢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喜欢女人,与其说是fēng_liú,倒不如说是好色更为合适。
罗明前脚刚迈进酒会会场,后脚同孟思琪一起站迎宾台的小李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