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愿赌服输。”
“我们愿赌服输?你赌过什么?”
袁苗说不上话来。
“嗯?”他的手扶上了她的腰,让她甩开,看着他,“赌我爱过你。”
灯光下,他的睫毛浓密,“爱过?”
“是的,现在不再爱。”
他笑,“你撒谎。我赌你现在还爱我。”
“你别作梦了。”
诸一珩也没有再坚持,“你说错了,我的赌约,我没有输。”他说得很有把握,“我敢拿你赌,就知道自己一定能赢。我不会输掉你的,我没那么傻。”
诸一珩话中的不容置疑,给袁苗带来隐隐的压力,在他面前,她越来越不能把持住自己了。她草草地说,“我该走了。”
“我送你。”
袁苗想说“不用了”,看看诸一珩的眼神,没有说出来。
“平平醒了会害怕。”
“知道他害怕,就早点搬过来。我一个人带着他,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停了停他说,“我是一家之主,还得赚钱养家。”
一路畅通,灯火飞快的往后移去。
“你很在意坐过牢的事?”
这是袁苗心头的伤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