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居然不是头等舱。”见识到了国际航班的狭窄之后,沈正辉心中开始抱怨,只怪自己对于买票的事情太不上心,不然让王安然来订票难道还订不到头等舱吗?他满怀后悔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用日本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为理由来安慰自己。
“啊!”当他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的时候,一转头就看见了之前拍在自己后面的那个女孩子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她注意到沈正辉看着她的时候,不由得发出了声音来,随即她又不好意思地掩住了嘴巴。
“你好!”沈正辉露出了一个亲善的笑容来。
“你好!”对方有些不好意思,还点了点头,像是要鞠躬的样子,显然是一个日本人。
“回国吗?”沈正辉随口问道,漫漫长途的旅行,能够跟身边的女孩子搞好关系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是的,”对方用比较生涩的中文回应道,空姐开始一个个地检查行李箱和每个人的安全带,同时用中文和日语,有时候也说英语,只不过沈正辉听见这英语就想笑。
旁边的女孩子似乎有些紧张和拘谨。
沈正辉来了兴致,用日语介绍道,“我叫沈正辉,到日本旅行顺便工作,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好的。”对于沈正辉说日语,对方闪过一丝惊讶,不过马上就恢复了礼节的微笑。
日本人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到位的,沈正辉这样想。
“我叫青沼智昭,”女孩子忍不住又半鞠躬了一下身子,“我到中国来旅行和学习,现在回日本。”
“智昭小姐到中国学习什么呢?”沈正辉继续问道。
“主要是汉语和表演。”对方回答道。
“哦,你是演员吗?”沈正辉眯了眯眼睛,趁着这个机会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妹子,皮肤上看不出来浓妆艳抹的痕迹,显得清纯可爱。
“嗨,”智昭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做过模特,一直想成为一名演员来着。”
“你长得这么可爱,一定可以成功的。”
对方脸一红,“谢谢,”她低声说道,“但是在日本,这很难的。”叹了一口气,“也许说不定最后我不得不去拍那种片子。”
不是吧,沈正辉在心中呐喊,这日本妹子是蠢萌型还是所有的日本妹子都这么开放,居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说自己要去拍那种片子?沈正辉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有些不受控制了。
“呀,”智昭似乎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她低下头来,“沈君,”她低声说道,“你们中国人很看不起拍那种片子的女人吧?”
一时之间,沈正辉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保守的婚姻思想是社会稳定的基础,另一方面,日后成百上千万的宅男也把那种片子的女优作为心目中的女神来崇拜,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算是功利的资本主义社会对传统的冲击。
当然,传统社会也有着同样的取悦男性的内容,但是不会以这样裸直白的形式表现出来,资本主义剥夺了蒙在其上用作掩饰的面纱,把男人的用赤果果的女人的ròu_tǐ表现了出来,当真是酣畅淋漓,直指本心。
更关键的是,这种直白以资本主义的发行渠道流通到了每一个人可以触手可及之处,只要你付钱,甚至你不用付钱就可以借此满足某种。过去社会某种局限的糜烂以一种变形的形式普及到了整个社会每个人的触手可及之处。全球化在深度和广度上不断扩张,好的坏的东西都以商品的形式在世界的资本主义体系下膨胀起来。
这让沈正辉不禁想起恩格斯的话来:唯物主义历史观从下述原理出发:生产以及随生产而来的产品交换是一切社会制度的基础;在每个历史地出现的社会中,产品分配以及和它相伴随的社会之划分为阶级或等级,是由生产什么、怎样生产以及怎样交换产品来决定的。
所以,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不应当到人们的头脑中,到人们对永恒的真理和正义的日益增进的认识中去寻找,而应当到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变更中去寻找;不应当到有关时代的哲学中去寻找,而应当到有关时代的经济中去寻找。
对现存社会制度的不合理性和不公平、对“理性化为无稽,幸福变成苦痛”的日益觉醒的认识,只是一种征兆,表示在生产方法和交换形式中已经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适合于早先的经济条件的社会制度已经不再同这些变化相适应了。
同时这还说明,用来消除已经发现的弊病的手段,也必然以或多或少发展了的形式存在于已经发生变化的生产关系本身中。这些手段不应当从头脑中发明出来,而应当通过头脑从生产的现成物质事实中发现出来。
因此,与其说那种演员,那种影片的流行是一种道德的沦丧,不如说是因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发展导致某种新的,大众化的商品和它的消费方式。这种商品和消费方式在资本主义社会下还被资本主义的道德限制着手脚以免妨碍了整个社会体系的再生产,社会主义国家的拒绝不是因为他们的道德水平高,而是因为两个社会的再生产方式完全不同,对其的容忍层度各有限度。至少在表面上社会主义国家不能容忍其作为一种社会再生产方式产业公开活动,一旦如此,它就破坏了整个社会主义的再生产体系。
因此某种意义上讲,中国的淫民们是依靠世界的淫民生存的。
所以对于这种影片和这种从业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