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名刺客顿了顿,收回大刀对宁扶眠行了一礼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殿下,得罪了!”
说罢便扬刀砍来。
宁扶眠唇角的冷笑还未消散,就那样堪堪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等着那人砍。
刺啦——
锦袍被划破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沈如茵隔得老远便看见宁扶眠肩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一层层鲜红色。
刺客们达到目的立刻散去,半分也不多留。
她松开周冶冲上去查看安静得可怕的那个人。
肩上伤口很深,宁扶眠脸色惨白,还望着刺客离开的方向。
她一手摘下面纱,一手伸向他欲帮他按住伤口。
宁扶眠淡淡止住她,唤道:“踏雪。”
远处的马儿听见主人呼唤,达达跑来,低下头温顺地在他耳边蹭了蹭。
他取下马背侧边挂着的包袱,对她抬了抬下巴,“过去,背对我。”又面朝周冶,道:“烦请周先生来帮我一帮。”
语毕,他倚着墙缓缓坐下,打开包袱掏出几个小药瓶。
沈如茵听话地走到一旁背对着他,听见他缓慢沉稳的声音。
“今夜之事乃预料之中,也是知晓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