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我倒是无微不至,可到他自己,就很是任性。若我不操心,谁来操心?”她拍了一下头顶上的手,“你也是一样!什么都藏在心里,要叫人猜。总有一日我要被你们俩折腾得过劳死。”
“你为何要操心我?”
“我……妈的!明知故问很好玩是吧?还问了一遍又一遍!”
“你说的‘明知’,与我的‘想知’,并非是同一样。”
“那你想知的是什么?”
“罢了。”
“你看,又不说了!”
“到了。”宁扶清勒住马,下马后将她也抱下来。
沈如茵还想问方才没问出来的话,却见那宁扶止牛皮糖一般黏了上来,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宁扶清,活像被抛弃的小寡妇。
沈如茵真想用“梨花带雨”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宁扶止。
经过沈如茵教导后的宁扶清态度温和了不少。
他将马交给一名小兵,看了宁扶止一眼,抬了抬下巴道:“进去再说。”
南方的天气一向湿润,但每每临近冬天,便会干燥些。
沈如茵看着军营中的环境,那种不想让将士们再上沙场厮杀的愿望更加强烈。
但愿这一场政变,可以少流一些血。
她环视周围,突然意识到,如今的这个状况,似乎已经不需要她找什么证据让宁扶清反了。
因为宁扶清没有死,而且再度回到了军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满课……【众:你总是有借口!
好吧,其实最近有点卡文。
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接下来的情节怎么走,但就是莫名其妙写不出来的那种卡。
可能是因为春天到了吧【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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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要出去玩,给自己放个假嘿嘿嘿
春天到啦,小天使们也出去散散心踏踏青休息休息眼睛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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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里的南疆也不是很南,非要举个例子的话,大概就到长江边上的重庆四川这里
第46章争执
南疆驻军庞大,军营也修建得十分宏伟。
沈如茵从未见过这样庞大的建筑,一路走一路感叹。
知道那两兄弟有话要说,沈如茵自觉地带着胭影与苍叶退下。
她腿上伤口疼得紧,便寻思着先去休息一会儿,却见苍叶对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免疑惑道:“有事?”
苍叶与胭影对视一眼,嗫嚅道:“此事告知姑娘,还请您千万莫生气。”
沈如茵皱了皱眉,“什么事能让我生气,难不成是周冶擅自跑去白家了?”
苍叶正在胸前掏东西的手一顿,无奈耷着眉毛递给她一封信。
信是宁扶眠写来的,他们果然已经先一步前往白家。
“这个周冶!”沈如茵气得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先前苦口婆心劝他的话,他都当成耳旁风了!”
胭影为她倒了一杯茶,“您打算如何?”
“先将兄长交代的事情办了罢。”
她展开信纸,上面更多的篇幅,都是在讲这件事。
宁扶眠追查当年玷污白洛那个人时,顺带查到了另一件事。
那人是白荷身边一名暗卫,在白家时已对白洛心有觊觎。不过,白洛留下后代是白荷与其父皆不愿看到的结果,因此此事并非白荷指使。但他曾被白荷派去做了另一件事——杀一个府医。
这名府医乃是白家的府医,不知何故流落到京城,被白荷下令除去。
这暗卫一生作恶无数,最后一刻却良知未泯,饶过了府医身怀六甲的夫人,并给了那夫人一些钱财,叫她逃离京城。
宁扶眠怀疑此事与当年芜媛祖父之死有关,派人探查许久,最终确定那位夫人逃到了南疆。
信中附了一张妇女的画像,宁扶眠叫沈如茵务必将此人寻到。
“十五年了,”沈如茵叹了一口气,“这怎么好找……”
“前几日遍寻姑娘不得,属下收到此信便拆来看了,已派人寻了多时。”胭影单膝着地抱拳道,“擅自行动,还请姑娘责罚。”
“无妨,”沈如茵将她扶起,“你做得对。这几日可有什么结果?”
“南疆乃是国之边境,本就人流纷杂,何况时日已久,确难查到什么消息。”
“你……”沈如茵顿了顿,“都查了哪些地方?”
“因考虑那妇人独自一人,又是外来,属下便吩咐他们择重搜查市井小巷与城外村郊等地。”
“去查一查各户人家的佣人,还有……”她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了,“十五年过去,那妇人不一定在世。城中和我一般年龄的少男少女,也都查一查。”
“是。”
灰烬散落在桌上,沈如茵扶桌站起,正想去躺一躺,忽然听见屋外走廊传来一串铃铛似的笑声,连带着少女娇柔的惊呼:“听说阿清哥哥回来了!”
接着便是一阵活泼的跑跳声,和婢女们连连关切的“小心”。
那句“阿清哥哥”相当刺耳,沈如茵忍不住停下脚步,不满道:“军中怎会有女子?”
转而想到自己也是个女的,她瘪了瘪嘴,“这谁啊?”
“一位已故校尉的独女。”胭影上前扶住她,“那校尉为救三殿下而牺牲,其妻早亡,仅留下这个女儿。殿下可怜她孤苦,便暂且将她接到这里来照顾。”
“多派些人在家中照顾就是,何苦要接到这里来……”
“一个孤女,在家中难免会被族人欺负。恰好此女也到了适婚年纪,殿下虽已被流放,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