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卿笑着摇摇头,自古美物易碎,她宁愿结实不美丽。
主仆两人正说笑,便见一道人影一溜烟的跑了进来,
沈煜笑道:“姐姐你好悠闲啊。”
“慢点,都这么大了还不稳重。回头让母后看到又该说你啦。”沈蕴卿掏出手帕,轻拭掉弟弟额头细密的汗珠,拉着他坐下。
红醉早已去泡了杯温茶捧过来
沈煜二话没说的就抓过来,一口气喝的精光。
沈蕴卿拉着他坐下:“这是怎么了弄的这一身的汗,还渴成这样子。”
“今天我们上的骑射课,后来父皇去了。看着我们练了好一会儿,似乎不太高兴。”沈煜放下茶杯,缓了口气。
“是你们练的不好吗”
“似乎不是。今天我跟五皇兄都拿出了最好的水平,连师傅都说不错呢。”
沈蕴卿伸手替弟弟整了整衣衫:“或者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姐姐不是告诉你,不要太露锋芒吗包括在父皇的面前。”
“是,师傅也这么说的。”沈煜不太在意:“可师傅又说,父皇是因为西齐谈判时提出的条件而犯愁呢。估计是来散心的,让我们好好的表现,不管结果怎么样,只要不惹怒父皇就栓完成任务了。”
“你说的可是教你们骑射的宁师傅”
“是啊,姐姐你知道他吗他好厉害的,我最崇拜他了。”
“他还说什么别的没有”
“师傅还说,父皇是因为西齐提出要开通边境的互市而烦恼。”
“是单独告诉你的,还是在平盛和你面前一起说的”沈蕴卿所说的平盛就是苏平盛,嘉和国的五皇子。
沈煜眼睛一亮,不可思议道:“姐姐不说我还没有意识到呢,宁师傅当时只对我说的。我还以为五皇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