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这么珍贵的物件,再怎么样也不能毁掉呀,办法多得是,慢慢来嘛。
陈卫东一边腹诽,一边看向林伯,想听他怎么说。
林伯摇了摇头:“哎,小微啊,如果这东西真能毁掉就好了,当时我看到那东西莫名其妙地回来,真是有点沉不住气,一甩手就把那东西给砸了!”
陈卫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拜托!不要啊!千万不要!
林伯接着道:“不过那东西结实得很,完全不像是翡翠做的物件,摔在地上也不碎,可真是奇怪。”
“是吗,这么厉害……”
“还不止如此呢,我把那东西从四楼直接扔到楼下,都摔不碎,依我看呐,这根本不是翡翠,而是一种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特殊材料。”
“嗯,有可能。”郑微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陈卫东听了半天,总算是放下心来,他其实是最清楚原因的人,可惜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先憋在心里。
秦万林又举了几个例子,都是稀奇古怪的事儿,算算这几天,秦家已经有七八个人出状况了,不是受伤就是受惊,弄得大家人心惶惶,都没法做事了。
秦万林可不是简单人物,他家里出了这种事情,自然有很多人抢着要出面解决,比如……他的一些亲戚。
算起来,郑微也是他的亲戚,某人就是帮手。
这帮手可不止一人。比如楼下刚进门的这两位,看起来气势就很足的样子,仿佛这里是他们的主场。
“林伯!”那名年轻一点的迅速将鞋子踢掉。换上了拖鞋,嘴里大叫大嚷:“快快快,我请了一名大师过来,你快把情况说给大师听听。”
林伯皱了皱眉,朝楼下看去,只见那年轻帅哥的身后跟着一个人,打扮很古怪——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穿道袍,脸上胡子一大把,连同发色都是半黑不白的。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儿。
“二位,失陪一下。”林伯朝陈、郑二人点了点头,便匆匆下楼而去。
郑微盯着下方,鼻孔中忽然发出一声冷哼。
“怎么了?你们认识?”陈卫东一看就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嗯。”郑微点点头道:“他叫秦聪。是我姨父的侄子。”
“怎么听起来。你对他好像意见很大的样子。~”陈卫东开了句玩笑。
“是的。”郑微居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个人,我看他就是不舒服。”
“为什么,你们不是亲戚么?”
“是!”郑微白了某人一眼,没好气道:“咱们来这里,不是讨论他的,还是研究一下现在的状况吧,好不好?”
“okok。”陈卫东急忙举白旗投降。
“诶。说真的,你现在有什么发现没?”
“有倒是有。不过我说了你肯信吗?”陈卫东摸摸鼻子,自嘲地笑了笑。
“当然信!”郑微认真地点了点头,“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咳咳……”陈卫东被这句话呛到了,猛一阵咳嗽。
那啥,郑医生咱可不带骗人的,我说啥你都信,那我要说我是你老公呢?你敢不敢点个头?~
“你……倒是快说呀!”郑微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不妥之处,一张俏脸登时泛起了红晕。
看到她霞飞双颊的样子,陈卫东真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当然,这只是想一想而已,他嘴上还是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混了进来。”
“不干净的东西?”郑微皱起了眉毛。
“是啊,总之眼下这个情况不难解决,但玉盘不拿走,这件事终究无法结束。”
“哦……”郑微听得半懂不懂的,也不好再问了。
她知道,就算继续问,某人多半也是不肯再说的了。
二人正聊着,楼下那几个人全都上来了,领头的正是秦聪,他一边走,一边给那位穿着道袍的大师介绍东介绍西,言辞甚是恭敬。
等他上到二楼,一眼就看到了郑微,不禁眼前一亮,笑道:“微微姐,你也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让下人准备准备。”
“我只是过来看看,不用麻烦了。”郑微淡淡地笑了笑,不愿多理会。
秦聪热脸贴了冷屁.股,神色顿时有点不悦,林伯见状忙上来打圆场:“少爷,你看要不要让杨大师先看看我们这儿的情况再说?”
“嗯。”秦聪的注意力被转移,继续跟身旁的道袍男聊了起来。
“几位莫慌,我观你们这栋宅子环境极好,风水颇佳,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最近出现这种状况,是不是家里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或者,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大师捻着胡子,讲话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倒是颇有几分似模似样。
“大师神算啊!”秦聪一脸激动,“我叔叔就是前些天买了一个翡翠玉盘,才会变成这样。”
“嗯,那就是了。”大师点点头,又道:“那玉盘长什么样子,可否借我一观?”
林伯道:“可以,那东西我们就放在这一层最里面的那间储藏室里,不过……这一层有古怪,大师请注意。”
“没事儿,林伯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杨大师是什么人,区区这种小事儿,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你是不知道,为了请动杨大师出山,我可费了老鼻子劲儿呢。”
“是,少爷辛苦了。”林伯淡淡一笑,没再多说。
“喏,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