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陈卫东简单地给出了两个字作为答案，随后不管肖菱怎么问，都不肯再多说半句了。

“喂！！！”肖大警花被他气了个半死，忍不住抡起拳头狠狠给了他几拳。

“咳咳咳……”陈卫东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一边揉胸，一边抱怨道：“我说肖警官，你这就不对了吧？说好的执法者要懂法呢？像你这样出手殴打一位遵纪守法的公民，真的好吗？”

“就是打你，怎么滴了！？”肖菱秀眉一挺，杏眼圆睁，“你这个家伙，每次都这样，不把我急死你就不开心是吗？”

“没有，你别老是误会我，有些规定它就摆在那里，我不遵守也不行啊。”陈卫东无奈地耸了耸肩。

肖菱当然也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想反驳的话，一时很难找到什么有力的说辞，只好暂时放弃。

不过，她心里还是很忿忿不平的，毕竟当刑警出身，好奇心难免重，如果陈卫东只是敷衍她，并且推开她，不让她过多地接触这些事，那倒也罢了，忍忍就过去了嘛。

偏偏那家伙坏得很，没事就把她拉出来帮忙跑腿，也不知究竟安的什么心。

照这样搞法，肖菱就算想置身事外，静心不想，也是不可能的了。

念及于此，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陈卫东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想法也猜出了大概，不禁笑道：“其实你不来也可以的，我不是说了么。叫你早点回家，你偏不听，非要赖在我这里，哎……”

“谁赖在你这里了，你这人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肖菱脸一红，表情变得有点不自然。

“哦？是吗？没有吗？”陈卫东嘻嘻一笑，“那现在到底是谁坐在车里啊？喂。麻烦做个自我介绍好不好，虽然我一向不介意美女上我的车。但好歹要认识一下吧？我可是个洁身自好不瞎搞乱搞的新时代五好青年。”

“你……”肖菱闻言，忽然有了一种想吐血的感觉……

“行啦。”陈卫东拍拍她的肩，笑眯眯道：“既然美女你留都留下来了，那不妨多坐一会儿再走。正好我长夜漫漫，无聊得很，咱俩不如谈谈人生，聊聊世界观价值观啥的，顺便……”

“顺便什么？”

“没什么。”陈卫东忽然坐正身子，将话题扯上了正轨，“不说那么多了，我先眯一会儿，你要是不想睡。就玩玩手机，或者下车跑两步什么的，总之别这么看着我。我会睡不着的。”

肖菱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躺了回去。

陈卫东将毛衣领子竖起来，裹住了自己的下巴，又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开始闭目养神。

车厢里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沉寂，肖菱感觉贼无聊。很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某人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又不好意思去弄醒他，只好先憋着。

半晌后，陈卫东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不打个电话么？”

“电话？”肖菱愣了一下，疑惑道：“什么电话？打给谁？”

“打给家里啊。”陈卫东淡淡一笑，又道：“你不是跟你父母住一起么，这么晚不回家，他们不会担心么？”

“没事儿。”肖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刚想解释一下自家父母多么开明，一向支持自己工作神马的，忽然手机就响了，摸出来偷偷一看，居然正是自家老娘！

oh！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肖菱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一时间很想把手机扔到窗外去……

陈卫东察颜观色，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他又有透视眼，随便一看就明白了，不禁在肚子里偷笑。

“你……你笑什么笑！？”肖菱柳眉一挺，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陈卫东当然不会跟她计较，只是摆了摆手，笑道：“接电话吧。~”

肖菱硬着头皮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喂”呢，就被一阵河东狮吼震得差点握不住手机了……

我的老天！自家老娘这个狮吼神功着实有点厉害，段位没有10段也有9段，太猛了！

肖母骂了半天，得不到回应，便换了副口气，降低音量道：“喂！你个死丫头怎么了？干嘛不说话？”

“哎……你要我说什么啊，我也不想拖这么久啊，没办法今晚加班嘛，你就跟爸先吃吧，我跪一会儿就回……”

“你还想骗我！？”肖母的音量陡然拔高了一层，“我刚才都打电话问过你们刑侦队的人了，说你下午就去带队去了人民医院，晚上人家正常下班，你却跟一个男的走了，是不是？”

“我……”肖菱闻言，不禁气得牙痒痒。

他奶奶的，这到底是那个长舌妇传出去的？真是混账东西，以后不想混了！

她在心里忿忿地咒骂着，嘴上却道：“妈，你别想太多，真没什么，我现在在查案呢，一会儿就回去了。”

“我不信，那个男的呢，叫他跟我说句话。”肖母不依不挠。

“哪有啊，你别听人家乱讲，我……”肖菱话没说完，忽闻对面声音变了，变得宽厚磁性，好像是爸爸的声音。

“喂，闺女啊，方便跟你老爸我说句话么？”肖书记一上来就笑呵呵的，倒是让肖菱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爸……你说吧。”

“好的，爸爸问你，都这么晚了，你不跟警队的同事们一起行动，单独跑出去查案是什么情况？”

“这个……案情比较特殊，我心里已经有一点苗头了，急着要搞清楚，所以忍不住单独出来了，至于其他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