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累到极点的情况下还是无法自拔地在床上翻滚了很久,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姿势,虽然都不出声,却都带着一股飞蛾扑火,昙花一现的极度热情,将曾经的温情脉脉全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不念过去,不问将来,只求现在。
原来这种疯狂会带来如此大的快感。
中午退房以后,他们从酒店出来,先把陆晚云的行李送回了她家。
时间尚早,陆晚云问:“你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蒋一澈想了一想,“一清的学校。”
她点点头,跟他十指紧扣地出了门。
音乐学院离陆晚云家有一站地铁的路程,他们是沿着周末热闹的淮海路走过去的。一路上有好几个食品商店,门口都在大排长龙,不知道在抢购什么。
陆晚云想到夏天陪蒋一澈看房时,曾经正好遇到过排队买粽子的人潮。
他当时好奇万分,又想排队凑热闹,又怕耽误她的时间,每次路过卖粽子的窗口,都要盯着看上半天,连走远了都还忍不住要回头看。
而现在的他早已经跟当时不一样了。
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