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朝她伸手,她自然的与他十指相扣由着他牵引着坐在床榻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好。以身相许。”他宠溺的低声笑道,手指摩挲到她的手腕把了把脉方才宽心,把她垂在脑后的发顺至肩侧“我看看你的伤。”
“真要……以身相许吗?”
她今日穿了一件藕粉色齐胸襦裙,系着银蓝色宫绦,素色罩衫之上绣着粉紫色的芍药,此时罩衫半褪,墨发掩映之间露出一痕雪脯,萧辞实为挂心她的伤势,医者仁心,并无他想,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想什么呢?”
伤口结疤她左右运动牵动疤痕时反而比前两日还要疼一些,他用手指挑了一点玉露膏轻轻涂在背脊上的伤口处,不觉手指略微有丝颤抖碰触到她身上纵横交织的新伤旧痕。
她微微一颤,贝齿轻咬红唇仿佛暗暗下了很大的决心回身反搂住他,吻上了他冰凉的薄唇,辗转轻磨了几下,沿着嘴角缓缓往下,在他喉结处舔舐吸吮惹来他一声轻嘶。
结实有力的臂膀紧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