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嵌住她的下颚,两指用力,漱毓被迫睁大眼睛,窒息的绝望反而让她有股解脱的快感“你只是一把剑,你只需执行我的命令,记住了吗?”
紧紧盯着她狠辣的眸子,眼角慢慢勾起了一点笑意,极淡极浅,喉间的力道慢慢松了,她伏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喘息,右手依旧无法抬起,指尖的鲜血越聚越多。
“参见主子。”漱墨跪在一旁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漱毓,收回目光眸色冰冷的把一个玄色包裹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八岁孩子的头颅被血污凝结的发丝缠绕着。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错。”
漱毓直愣愣瞪着那颗毫无生机的头颅,牙齿咯吱咯吱只打颤,左手硬撑着伏在地上,右手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木木的并无知觉。
她放下茶盏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最后一次。”
“谢主子开恩。”漱墨冰着一张脸,眸中一片死寂,望向漱毓的时候方露出担忧之色微微动容皱眉“属下告退。”
“恩。”
她没有丝毫办法,两年的杀手生涯,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还好她和妹妹都还活着,她不敢逆了那人的心思。
即使身负血债漱毓依旧不能狠下心做个见血封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