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啊,可真是……”余婆婆看着萧老爷急匆匆走的步子,不由感慨了一声。
她是知道的,这位老爷是走哪都带着死去的夫人的牌位的。
要是她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人身上带着身上的牌位,那可真是觉得阴恻恻,但她是亲眼见萧老爷早晚各一次给死去夫人的牌位 灰尘的,看他温温柔柔的动作,脸上的温情,和故去的唠着儿女孙小的各种琐事,余婆子看着都觉得那场面甚是温暖,自亲眼见过后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了。
这一家子人,看来都是痴心人。
余婆子想了一道,转脸与萧玉珠说,“小姐啊,这事您别太着急,要找就要找个跟你们家里合的,我先去打听打听,看哪家的夫人说媒好,哪家的小姐有那个品性,我们先摸个底,再慢慢一个一个看,您看如何?”
“正是此意,”萧玉珠也没被喜悦冲昏头,哥哥的终身大事不是小事,她一点也不会轻忽,“要是能找到两方都合眼的,郎有情妾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