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皱眉,“那他又怎知高家堰失修?”
齐粟娘心中一颤,顿时跪了下来,“回皇上的话,外子……外子曾扮作河夫,上过高家堰。”
康熙久久不语,齐粟娘低着头,不敢出声。过得半晌,康熙问道:“老四,陈变之上奏失修河堤还有哪几处?”
“回皇阿玛玛,还有江宁、泰州、宝应等七处。”四阿哥站起答道。
十三阿哥急道:“皇阿玛,虽是已查了五处,但……”
康熙挥手止住他,“他上奏二十二处河工失修,涉及河道官员二十余人,这些人中却有十二人上奏陈变之干涉河政,敲诈索贿,谁是谁非,只能看堤坝究竟如何。”说罢,站起看了看院子地菜棚、鸡笼,“好在他还不似贪婪索贿之人,”顿了顿,“齐氏——”
“臣妇在。”齐粟娘听得冷汗涔涔,知晓皇上已巡过五处堤坝,竟是皆修补完好,与陈演奏称全然不对。
康熙此来,却是暗察陈演有无关节情弊,方才若是一个应答不对,便是万劫不复。
“这些银器可是太后赐予你的陪嫁?”康熙取起镶金素银酒壶看了看。
齐粟娘强自镇定,“回皇上的话,这三套酒、茶、食银器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