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耳边还能依稀的听到那两人的交谈。
“梨梨的体温有点高。”幸村有些担忧。
“吃了药应该就会好点了吧?”
“但愿吧,明天要是再烧着,就得去医院看了。”
“嗯……”
然后没了交谈。只剩下稀稀疏疏收拾药盒的声音。
梨花眼皮慢慢耷了下来,意识开始朦胧。
“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
梨花睡着前听到了这样的问话。只记得这些,其余的记得不太清楚了。
手指碰到的地方,有什么破土而出。那是梨花和幸村分手前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
五月的正午没有风。阳光投射进美术室,照亮了无数翩跹旋转的灰尘颗粒。
被打了蜡的走廊,今日亮的格外刺眼,梨花小心翼翼地靠着墙边慢慢行走,尽量避免和光线的直接接触。
梨花望了望还有几步远的美术室,喜悦的心情澎湃而出。
她昨日和幸村约好今天中午来美术室吃饭。
美术室的门被人留了个缝,梨花的手刚搭上拉门凹槽,就听到一个断断续续啜泣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