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吗?”何翩然兴奋不已,连忙应允,事后她才想起要请示余悦。挂上电话后,她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一起训练的苏薇,然后飞快跑到总教练的办公室,正准备敲门,里面却传出了低低的,呜咽一样的声音。
“余教练?我可以进来吗?”何翩然虽然担心但并没有推门而入,声音戛然而止,五六秒钟后,余悦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办公桌上摆着已经用了一半的纸抽,余悦随手拨到一边,红色的眼圈和鼻翼证明何翩然刚刚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幻觉。
“教练,你怎么了?”何翩然心里咯噔一声,揪紧再揪紧。
“当上总教练后第一次被训,”余教练似乎很疲惫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竟然让你听到了。”
“是不是总局和冰协有什么为难的要求?”何翩然知道以前就会经常有一些所谓荣誉指标,但竞技体育的不确定性这么大,哪有稳保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