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故事吸引,何翩然没有犹豫便下了车。
和李之森并排走在河岸边,他娓娓道来讲述起曾经的往事,“我还记得那天乐团演奏了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因为指挥是我朋友,散场后我没有急着走去和他打招呼,可是却在后台又看见了伊维特,当时她正在和我朋友理论,说他玷污了法国大师的名作。”
“她真这么直接?”何翩然觉得这是完全无法想象的事。
“是的,她明确指出我朋友在指挥时有哪几处失误,使得歌曲部分旋律速度受到影响,我现在还记得她口中冒出的那些专业术语,和义正言辞的神态与笃定自信的目光。翩然,你的对手真的很强大,可你在上场前就已经输给了她。”李之森淡淡地说,“我并不是在说乐感或者别的技巧,我说的是心,伊维特就有一颗艺术家的心。”
临近五月,晚风微凉,何翩然心底更是冷风阵阵,她低下头,心底并不赞同李之森的话,就像当年一样,她坚信自己从各个方面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