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药研藤四郎在她耳边低声警告。
他抓住她手的位置从手腕移至手背,这时她想松开手也无法,只有顺应他动作,自己把刀架在脖子边上。
“没有哦,”性命攸关的时刻,堀口千里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任何紧张的情绪——不如说,到了这种时候,她都还笑得出来,“我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但是。”
她把音量压低到了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程度。
“你根本没想杀我吧?”
这么近的距离,堀口千里看得见药研藤四郎那紫色眼眸中结满的寒霜,握在她手上的力道猛地加剧,短刀又向前递了几分,只差毫厘就可划破皮肉。
“没用啊。就算你这么做,我也完全感觉不到……”她讽刺似的轻声说道,眼神如药研藤四郎一般锐利,完全不似是个被挟持的对象,“杀意那种东西。”
她在他身上唯一没看出的,就是与她那时在面对被她激怒的加州清光时感受到的杀意。
堀口千里甚至能听得见他压低声音说话时带出的气音:“我可以那么做。”
“是啊。”她赞同地点点头,口中说出的却是否定的言辞,“可你不会。”
如果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