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临时提出改动,建筑队除了材料和人工的成本还要求多加一千五百块钱,顾三爷爷跟幼贞说他可以商量减到一千,幼贞没让三爷爷出马,直接给加了三千块钱,要求建筑队在保质保量的前提下,加快施工速度。
顾三爷爷知道以后没说什么,倒是顾三奶奶把幼贞拉到自己家里好一通说教,无非是财不露白,小儿持金过闹市之类的意思,幼贞安静听了,反省自己做的确实不够妥当。
她还没反省明白,麻烦就真的找上门来了。不过不是因为那三千块钱的事情。
幼贞从双岭村回青山镇自己住的小旅馆,打开房门,就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的容貌极出众,全身只有黑白两色,发色眸色漆黑,肤色霜白,连两片形状优美的嘴唇都是雪色。眉眼间平整得如精描细画一丝不苟,又如气韵天成大巧不工,他一眼看过来,幼贞立刻愣在当下,不自觉的呆住了。
男人看着幼贞,略蹙了眉,稍带疑惑,不再是超脱世外的悲悯神情。幼贞这才回了神,仍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犹犹豫豫的问:“您是?”
这人的出现太奇怪了,长成这样的人,有这种气度的人,应该坐在高高的云端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