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他双手握成了拳:“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欢斯夜被捆在一根木桩之上,立于大豫千军万马之前。
“大昆的皇后在此,你们的皇帝,也不来看一看吗?”杨道宽抬头望着城门上的岩秀,大声喊道。
“真是卑鄙!”信繁道:“属下去救皇后。”
“不要妄动,”岩秀拦住他:“你带一些人,绕道他们的后方,弄些动静出来。”
“是!”
杨道宽见岩秀没有失了理智一般冲过来,继续道:“看来大昆皇帝,对皇后,并没有传言中那般深情啊,皇后今日,怕是要为国捐躯了。”
他转头看向欢斯夜,那朵鲜红的杜鹃花提醒了他什么:“你们南诏,也不顾自己的神女了吗?”
“诏王,开城门迎战吧,”凌戈有些焦急道:“若今日神女真的命丧于此,那我南诏怕真的要……”
南诏王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言。
他看向岩秀,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即使只有几百骑,绕到后方也需要一些时间,恐拖不了那么久。”
“拖不了,也得拖。”岩秀道,他心里何尝不比南诏王着急。
“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