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
重若千钧的一个词。
也许他们在多年后还会故地重游,但在她高中时陪伴她成长的祁叔叔是真的走了,再见面的那个人,位置已经改变。
喻霈咬着唇,不让颤抖的呼吸声传到电话那头,祁岸等了许久没有回应,他接着说:“早点睡,为了不让你耽误学习时间,我白天会关机,晚上十二点再开机,所以有什么事情这个点再说。”
“不行。”喻霈平复了呼吸,“不许关机,我要随时能掌握你的消息。”
“可以。”祁岸说,“一个月以后,等你适应下来没有我的生活,我再随时开机,随时联系。”
喻霈咬着牙,深呼吸,问:“你为什么……总可以这么狠心?”
“不是狠心。”祁岸声音低沉,“是理智。”
“滚。”喻霈破口大骂,骂了一连串的脏话,声音从高昂逐渐变得沙哑,最后她哑声质问,“我求你也不行,哭着留你也不行,你永远都比我理智,是不是因为你永远都比我少一点喜欢?”
“……”
“你防我干什么呢?不让我找你是为什么呢?怕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找你是吗?怕我天天守着手机等你消息不读书了是吗?”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