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严博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便也笑了起来,“你不仅可以打我,还可以捶我踹我。”
“那么好?”白陈心里头的小人已经在捏着拳头准备对严博智下手了。
于是,白陈就答应了跟严博智一同去演那部电影。
可当真正开拍,并且白陈穿上魔教教主的衣裳时,他却表示:你个可恨的家伙!你给我出来!我绝对要打你!
却只见严博智一袭深蓝幽锦袍,相当地俊美,他犹如翩翩公子般,眼底一片深不可测。
“怎么了?”严博智冷漠地说。
“你还问我怎么了?”白陈穿着一袭张扬魔教教主衣袍看着眼前的严博智,冷笑连连,“你怎么不曾跟我说过,这魔教教主穿的衣裳是那么漂亮的红色衣袍?”
“我跟你说过,特别华丽。”严博智冷漠地说,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不喜欢这衣袍?”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白陈撇了撇嘴,“而是穿这身衣袍,实在是太妖孽了,我光是照下镜子,都觉得干脆来道雷,将我这妖怪给劈死。”白陈一想到刚刚在镜子里见到的自己,他就觉得有点难受。
“别难过,如果不喜欢,就换一件衣袍。”严博智之所以让白陈提前来试这衣袍,自然是有私心,那就是……他只是想白陈穿给他看而已。
既然白陈穿给他看,他的愿望已经满足了,这就可以换下来了。
“你那么好说话?”白陈狐疑地看着严博智。
“我向来都很注重你的想法,自然很好说话。”严博智将一袭雪白长袍递给了白陈。
“我可是教主,穿这袭衣袍没问题吗?”
“越是穿得正义的人,不一定就越正义。”严博智似乎想到了什么,特别地冷漠,“就好比这衣袍,虽然是雪白的,但是在这雪白下,却不知道掩藏了多少鲜血。”
“你说得好像是有那几分道理。”
“魔教教主的功夫极高,哪怕是杀了人,也一滴血都不会沾染在衣袍上。”严博智微微侧头,看向前方,“我此刻所扮演的是身有腿疾的武林盟主。正因为如此,这曲一拆才会有那种将自己给取而代之的野心,否则,一个好好的武林盟主,怎会有人无缘无故想取代?并且取代者当是一位比武林盟主老许多岁的人?”严博智笑了,“是不是感觉这剧本都很有逻辑。”
“是挺有逻辑的。”白陈点了下头,便开始拍第一幕。
第一幕拍的就是武林盟主与魔教教主似乎都争着喜欢女主想要娶女主的一幕。
女主曲画儿长得好看,琴棋书画,样样都j-i,ng通,可谓是特别地优秀。
遥望而去,却见白陈穿着一袭雪白长袍,来到这儿,周身一股仙人的气息,看起来相当地诱人与友善,他的眼神也相当地柔和。
可就是这样的人,一旦出场,周围的人们却都害怕地往后退了起来。
只因此人正是魔教教主。
可魔教教主却只是不慌不忙地往前迈步,朝这曲画儿道:“世人皆知,曲画儿是一位特别明白事理的人,在下不才,乃魔教教主,不知曲姑娘是否能够嫁于在下?在下已倾慕您多时。”
“放开她。”却只听一旁突然有一位特别冷漠的声音传来,却见来人一袭深蓝幽锦袍,特别地俊美,他深邃的眼眸里全是白陈的身影,他冷漠地说,“不准再跟她有任何接触,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武林盟主何时也开始关心起这等儿女情长的事?”魔教教主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笑了起来,“莫不是因为你也动了春心?”
“不要乱说。”严博智冷漠地说,“教主是否动了真心,我可不知,但我知道,像教主这样的人,定然身旁不缺美人儿。”
“胡说八道!”教主微皱眉起来,愤怒地看了眼严博智后,便朝曲一拆道:“曲一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身为教主,想做你的女婿,你应当高兴才是。”
“这个……”谁能想象得到,这个曲一拆,表面上是如此地友善,如此地憨厚老实,可实际上却是如此地心机重,他不是位君子,而是位真小人儿。
现在的他表现自己似乎很无辜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可实际上这就是他j-i,ng心安排的。
这一切都是他故意一手做的。
他故意让自己的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了,好钩走魔教教主的心,又正好逢今日是武林开会的日子,就让武林盟主也见一见自家女儿的面容。
对于曲一拆来说,他女儿是否能得到幸福根本不重要,他在外面有多少情妇给他生下女儿和儿子,简直就是数不胜数。
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会真正的爱曲画儿?曲画儿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而已。
曲画儿虽然天真,也从不出门,可她却能敏锐地察觉到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因此,当魔教教主与武林盟主这般为她大打出手,就连她身旁的丫环香儿觉得这两个男人真心爱她时,她却不这么觉得,她觉得这两位都不是真心喜欢她,真正喜欢她的,是她后面才遇到的那位真命天子,皇帝。
她能够感觉到皇帝是真的爱她,这部电影的结尾时,就是皇帝娶了女主,并且封女主为皇后。至于他们婚后的生活是否美满,就不从而知了。
至少魔教教主此刻见到尚未出嫁的曲画儿,便微微一笑,看似特别深情,实际上特别冷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