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坠渊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朝白陈无声地说了句,“再见。”
白陈没有理会他,在看到他做这样的口势后,只是转身回到了屋里面去,他没有再回头看白坠渊任何一眼。
见白陈这般坚决地走开,白坠渊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白陈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了。
于是,白坠渊便走了,只是心中怀着一颗迟早会回来的心。
而他这一走,在屋里面的白陈,却在伤感后,看了下白坠渊之前所待在的地方后,看了又看,直到寒风刮来,他才微愣了下,转身回去了,低喃了句,“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白坠渊走了,白坠渊这样这一走,大约走了三年。
在这三年里,白坠渊虽然时不时地来电话,但白陈都是不冷不淡地回着白坠渊。
他对白坠渊这养儿子没有什么要求,只要白坠渊快快乐乐,幸幸福福地长大成人就行了。
他并没有要求多少。
而今天,就是他与白坠渊相识的第九年了。
不过白陈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打开了红酒,将红酒倒在玻璃杯里。
白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着冰冷的墙,独自一个人喝着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