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部队长难得地说了很多话,篮球队队长本来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嗯”了声,然后,他就坐了下来,开始挨着剑道部队长说:“她对我说,我伤害了他,她不会原谅我,她伤心难过。”
“啊啊,果然是这个发展。”剑道部队长很感兴趣,他催促着篮球队队长继续说,篮球队队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剑道部队长的表情,就说:“我就对她说,情爱之事,不能勉强的。”
“这句话说得很对。”剑道部队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可她八成是不会接受这个理由的,然后你们肯定就吵架了,吵了些什么?”
后面没有吵,但篮球队队长却只是沉默了下,说:“是吵了,她说想要跟我在一起,但我又拒绝了她。”
“你这是两次伤害,你真厉害。”剑道部队长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开始已经拍向桌子了,正期待地听后续。
难得地能够跟剑道部队长聊天,而且把吵架的事当做听故事,于是,篮球队队长就乐意把自己的事情编成故事给剑道部队长听,剑道部队长由于这事也就只有篮球队队长与当事人的女经理才知道,因此,无论篮球队队长怎么编,都不为过。
………………
“……然后呢?”剑道部队长听得津津有味,他相当感兴趣,他还期待后续。
“后来我就带着她去见队友他们了,一同送他们回去了。”篮球队队长说:“由于有旁人在,我们就没有再怎么聊天,就没有后续了。”
“啊,这样啊!”这剑道部队长一听没有八卦了,就完全没有兴趣了,看着书又坐了回去,完全就是一副用完就扔的模样。
见他这样,篮球队队长手默默地握成拳头,可当剑道部队长看过来时,拳头又放下来,只是笑着看向剑道部队长。
剑道部队长觉得莫名其妙,丢给他一个“你真奇怪”的眼神。
篮球队队长只是回个眼神“我不奇怪,我只是觉得你看书很专注。”
剑道部队长就凑过来,皱眉:“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你这家伙……”
“怎么了?”篮球队队长正期待着。
“你这家伙怎么……”剑道部队长很是难以说下去。
“怎么了?”这篮球队队长更期待了。
剑道部队长停顿了下,便斟酌了下语句,说:“你为什么能跟我眼神交流?这很奇怪?”
这剑道部队长观察着篮球部队长:“赘是太奇怪了。”
篮球队队长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他就对剑道部队长说:“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实际上,你想想,你的眼神多明显,我想要回你,我只需要露出一个……像这样……”
篮球队队长露出一个“你真傻”的眼神。
这剑道部队长停顿了下,就微微挠了挠脑袋,然后,就说:“是这样吗?原来那么简单?”…………
这边的事情发生时,另一边的白陈则是跟保相处在一起他一直都在观察着保。
保一天到晚都在做事,看着自己的书,与白陈没有多大的交集。
白陈微微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然后就挨着保坐了下来,微微侧头,保在左边,他坐在保的右边,他正观察着保,保只是继续看着书,保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书,似乎连白陈这个人都没有注意到。
白陈这样观察着,就调整位置,挡在保的面前。
保大概是觉得视线被挡了,就微抬头,眼神很冷,然后说:“挡住了光。”
听到这话,白陈就微微往侧闪,他侧看着保,保只是皱眉地对白陈说:“别离我太近。”
白陈停顿了下,才对保说:“保,你练剑时,有些地方可以改进。“
“不需要你指点。”保只是忽然抬头,他大概是不喜欢被白陈管,他对白陈说:“不用管我,我知道该如何做。”
白陈没有说什么了,只是微微低下头。
保看到白陈低下头,保就微微停顿了下,他的右手抚摸着书,轻轻地翻着书,然后低着头,不再看着白陈。
白陈没有再说什么话,也低着头看书了。
过了会儿后,白陈还是抬头,偷看了下保,保没有反应,清塌才又低下头,过了两秒,直接挡在保的跟前,保抬头了,直接合上书,然后问白陈,可白陈不等他说话,直接就对他说:“你最近跟篮球部的人关系很好。”
“是挺好的。”保冷淡地说:“我父母让你管我,是因为我不乖,现在我已经正在渐渐变乖了,你可以不用管我了。”
白陈冷淡地说:“但我冻结了你的卡。”
保不在意地说:“那种东西,只是因为不乖才会需要用,现在不需要了。吃喝都在学校里,需要卡做什么?”
白陈被这话给呛到了,他抬头看着保:“你父母让我管你,你真的那么不愿意被我管吗?”
白陈这样抬头看着保,保只是微微抬眼:“如果我说是,你就会不管?”
白陈没有开口回答,只是看着保,白陈此刻表情有点伤感,他显然是被这话给伤到了内心深处,被戳心了。
这保大概是不想伤白陈那么深,就微微抿唇,调整了下情绪,就对白陈说:“你别太放在心上,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并不代表就不能放在心上。”
“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