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娘笑道:“还要说是兄弟,怪只能怪你们太不会做戏。你们四个,脸一个比一个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哪里有男子的样子?再者说,最起码你们该穿件领子高些的深衣,把脖子挡住,让人看不见你们没有喉骨呀!”
宣惠抬手摸了摸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秦二娘又道:“要论你们的长相,硬说是男子,倒也说得过去。咱们湖广都司的王参将可不也是个女相?不过王参将走在路上,可没人觉得他是女的。人家那将军的威风气势,一举手一投足都挂着相呢!”
听见秦二娘提起王聿,宣惠心中一动,便跟着问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昨儿我们在街头茶楼碰见一个人,倒像是你说的这个王参将。他家兄弟姐妹几个不会都是这个相貌吧?那可真是一家人都像画儿上的了。”
秦二娘给宣惠夹了块鱼,催她赶紧尝尝,又接着笑道:“这你可算是问着人了!我小时自打爹娘死了,就自卖到了王家做丫鬟,几年前我兄弟长大成人,攒了些钱,才把我给赎出来。”
宣惠心里一阵高兴,这房子可是租对了。采薇忙给秦二娘续了茶,笑道:“那您快说说,他家几个兄弟?几个姐妹?可都是这样好看?”
秦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