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传到杨云舒耳朵里,把她气得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可到了第二天,她还是得挣扎着起来,看着人粉刷新房,采买家什器物。否则她的罪名上就要再加一条“托病躲懒”了。
经此一事,杨云舒身上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丰腴又消减了下去。看着日渐憔悴的妻子,梁瓒一边哄着哭闹不止的儿子,一边劝慰道:“你也莫要再为这事费神了。懂你的人自然都懂,不懂的人与他们多说也是无益。”
杨云舒垂泪道:“虽是这般说,可究竟臣妾也没有做错什么,平白承受如此非议……还有濯儿,少不得也要因我遭人说两句……”
她心里还有话,却不好说出来。从徐州被围时,王家就在打安王妃位置的主意。事到如今,他家虽然妥协了做侧妃,可这样的污蔑自己,所图不过是积毁销骨,等来日一举废掉自己罢了。
梁濯似是感受到了母亲的心伤,哇哇大哭起来,还伸手去抓父亲的头发。
梁瓒哄得了这个,顾不住那个,心里不由得更加恼怒王家无事生非。
遮一日,宣惠与小姐妹聊起此事,钱荔娘笑道:“只能怪王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