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过三巡后,裴敏中越来越觉得诧异。王家来的这几个人,他以前通通不认识,但他们却像是故交老友一般,死命地灌裴敏中喝酒。
尤其是其中两个王家的家将,本人喝酒就十分彪悍,对裴敏中又劝酒劝得勤,薛元翰想替裴敏中挡酒,十次有八次都被拦了回去。
裴敏中看了旁边的王聿一眼,只见他也是面露迟疑,便知道此事与他无关,他也未必知晓。今日是在王府做客,大家以后都还要共事,裴敏中便没有翻脸,跟王家的人耍起了花枪。
待挡酒的薛元翰都已喝醉之后,裴敏中便觉得自己也快不行了。他趁脑袋还算清醒的时候就开始装醉,一方面是为了逃离这个酒桌,另外一方面就是要看看王家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梁瓒见裴敏中已经烂醉,便吩咐人扶了他去外院的客房休息。
他刚躺下没多久,裴戎真便闪身进了屋子。
“到底怎么回事?”裴敏中沉声问道。
“属下也不清楚,只知道您过来这边后,那些劝酒的人就都散了,到其他桌碰酒去了。”
“一个个还真只是酒迷瞪么!你去外头偷偷守着,我要来个守株待兔,等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