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惠气道:“那他也不该就这么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要是有个好歹……”话没说完,她的眼圈就红了。
杨云舒急忙道:“呸呸呸!看你说的什么话!裴世子是带兵打仗的人,最不能见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可千万别再说了啊!”
宣惠眼里的泪一下子便流了下来,杨云舒递了帕子过去,她摇了摇头,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一方,轻轻地吸干脸上的泪珠。
杨云舒叹了口气,又笑道:“咱们宣惠最是刚强不过的一个人,可见这是真操心了,有惊无险地过去了,还哭得这样伤心。”
这边在鼓楼街上,王妙贞带着丫鬟婆子去首饰店取前些日子定下的一整套红宝石头面。
东西到手,王妙贞喜得合不拢嘴:“你们别说,这金陵城里工匠师傅的手艺就是比咱们武昌府的要好。你看这个赤金的挑心,中间嵌这样大一块红宝石,边上还能雕出来这许多蝴蝶。”
旁边的丫鬟笑道:“那可不是!等您成亲的时候戴着这套头面,就算是成国公府里头的人都见惯了富贵,怕也只有砸吧嘴的份儿!”
王妙贞得